有迫不得已,也有恋恋不舍。

像意识被人控制一般,温宁摇下车窗,对还站在车窗外的女人挥挥手,“妈,保重。”

“走吧,走吧。”

温母一下鼻头有点酸,停在半空的手又举起来挥了挥。

吉普车渐渐驶离。

温母站在村口,望着车消失的方向,红了眼眶。

车子颠簸在泥巴路。

温宁坐在车子后座,旁边还有一位女同志。

“宁宁。”

女同志一只手拽着肩头垂下的小辫,跟温宁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