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险和机会是并存的。

其实当初他就反对陆进扬跟温宁结婚，现在回头看，他依然是这样的想法。

如果不是因为温宁，陆进扬安安心心地当飞行员，稳扎稳打地往上升，虽然执行任务有风险，但熬过去了就是美好前途。

可陆进扬偏偏喜欢上温宁，温宁不仅漂亮，还是个很有主见的同志，优秀是优秀，但太优秀了，男人就没有安全感了。

张政委把陆进扬单独喊进来，是怕他想不通，当场给拒绝了，所以把他单独叫到一边，掰开揉碎给他分析。

“政委，能不能给我一天时间考虑。”陆进扬沉思片刻，还是没能做出决定。

张政委：“可以，国安领导那边我去说。你等会儿别着急走，还有点其他的事找你，马上就到饭点了，你去我家，咱们边吃边聊。”

“好，那我在楼下等您。”陆进扬应下，拉开门往楼下走，张政委去隔壁跟国安领导说话去了。

……

间谍组织被国安盯上，白雪那边也收到消息。

房间内，白雪助理跪在地上，白雪一脸阴鸷，俯身揪住助理衣领，抬手啪地甩过去一巴掌：“饭桶！害我损失两个暗桩，还被国安那群疯狗给盯上！”

“这就是你给我办的事？！”

白雪反手又一巴掌，双眸喷火，气得胸口起伏。

“对不起小姐，是我办事不力。”助理脸上留下两个火红的巴掌印，一躲不敢躲，慌忙认错。

“这种话我不想再听第二次！规矩你自己知道。”白雪抬起腿，一脚踹向助理的头，将人直接踹倒在地，助理脑袋咚地一声嗑在地板上，整个人破布袋一样摔在地上，随即又咬牙起身，将旁边的鞭子递到白雪手上，“请小姐责罚。”

白雪阴沉着脸，抓起皮鞭，一只脚踩踏在助理脸上，将人完全摁在地上，然后手里皮鞭啪啪挥动，一道道鞭子挥下去，助理皮开肉绽，房间内登时响起痛苦的闷哼声。

数不清抽了多少下，直到白雪消气了，才扔下手里的鞭子，地上的助理松了口气，以为终于熬过去，岂料白雪抽出一把匕首扔到她面前，“我的身边不需要蠢货，自行了断吧。”

第460章 他的选择

自行了断，就是让她切腹自杀。

助理登时惊恐地瞪大眼睛，瞳孔紧缩：“小、小姐，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再失手！”

白雪轻呵一声，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助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你都没有抓住。相信我，死是你最好的归宿，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白雪处理手下的方式，助理再清楚不过，因为从前那些犯了大错的手下就是自己帮着收拾的，有的人现在的确活着，但活在炼狱之中。

那些人的家人，也一样活得死不如死。

盯着地上的匕首看了一会儿，助理认命地将匕首捡起来握在手里，精铁锻造的匕首，削骨如泥，锋刃无比，刀刃泛着寒光，就像白雪这个人，冷漠无情没有心，哪怕曾经助理也为她出生入死。

助理将匕首横握，刀刃冲着腹部方向，绝望地闭了闭眼，随后唇瓣轻轻颤抖，用倭语喊了声“天皇陛下万岁”，话落，她手里的匕首狠狠往腹部刺进去，再横着斜拉，只听刺啦一声，鲜血喷涌，一团血呼啦的东西从肚子里掉了出来，助理瞪着眼睛表情痛苦地栽倒在地。

很快，血流满地。

白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地鲜血，起身从床底拿出一桶早就准备好的汽油，在房间每个角落都浇上，随即拿出一根火柴，划燃，轻轻往床上一丢

几秒后，整个房间陷入一片火海。

所有的痕迹都在一场大火中消失。

……

陆进扬回家属院的时候，温宁才刚起床洗完澡。

她身上穿着白色浴袍，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