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今生不该持续。”
沈青筠没有说话,齐冷又道:“我的信,你看了么?”
“没看。”
“没看的话,信上的话,我便说给你听吧。”齐冷侧过头,盯着沈青筠,向来冷淡的凤目已多了些许歉疚:“我信里写着,对不住,以后不会了。”
沈青筠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你不觉得,太迟了么?”
“或许吧。”齐冷道:“今日我费尽心思前来寻你,是想再和你说一句对不住。”
他低声道:“回来后,我
好像一直在跟你说这三个字,上次说的时候,是我身为丈夫,却连你食不果腹都不知晓,没想到这么快,又说第二次了。这几日,我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你说我太过自以为是,总是自己安排好一切,却什么都不告诉你,我思来想去,最后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前方一对少年夫妻正在言笑宴宴买着簪子,妻子挑着花样,问丈夫哪一个好,夫妻二人有商有量,最后买了个镶嵌明珠的金簪。
若换做前世的齐冷,根本不会问沈青筠哪个好,他只会买下最贵的,送给沈青筠,就像他从没有问过他送给沈青筠的那些番邦贡品,她喜不喜欢一样。
他以为将最好的挑给她,就是对她好了,可他从没想过,也许她并不喜欢硕大的东珠,而只喜欢小颗的珍珠呢。
他就从没跟沈青筠商量过,包括纳穆雨烟为妾的事,以及子嗣的事情。
齐冷苦笑:“我想把后位给你,想让你当太子生母,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也没问过你想不想,我的确太过自以为是。”
沈青筠听罢,只是垂眸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