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必操心。”

闻着清浅的草药香,许风亭安心地阖上了眼,很快便陷入了沉睡,模模糊糊间,他听到了一声沉沉的叹息。

仅仅一夜之间,十年来的精心细养便通通白费,这人又恢复了刚来神医谷时的样子,脆弱地仿佛下一刻就要逝去。

姚昔年正感慨着,忽听有人推门进来:

“主子。”

是小安。

姚昔年伸出食指,覆至唇前:

“他睡了,小声些。”

小安捂了捂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继而压低声音请示道。

“主子,今日那人又来了,现下就站在院门前,还是要赶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