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并不开心。你不是说想去临安吗?你不喜欢这里。”宁堔蹙眉:“容温,他拿什么逼迫你了?”
容温本是想来跟宁堔说明白,让他不要再做那些无意义的事,这会儿听到宁堔跟她说起临安,她的思绪变得有些沉。
那日,她许久未见宁堔,与他说了许多的心里话,却忘了宁堔是个死心眼的性子,她的那些话被宁堔放在了心上,打定了心思要带她走。
她默了片刻,与宁堔道:“与他定亲虽不是我所愿,嫁给他也不是我的选择,可,宁堔哥哥,就算我走了,他也会找到我的,还会连累了你。”她顿了顿,正欲再开口,宁堔已接了她的话:“我不怕受连累。”
容温敛下眼眸,咬了咬唇:“宁堔哥哥,我不再是容家的姑娘了,我姓温,是温家在这世上仅存的血脉,他们对我虽无养育之恩,可我身上流着的血不会变,当年他们既然在那种情况下保下了我,如今我既已知晓,不愿让他们就算深埋于地下,也依旧遭受着世人的唾jsg骂。”
她话落,嗓音湿湿的。
虽然容温并未将身世之事与宁堔细说,可宁堔不是愚钝之人,已然懂了容温和顾慕之间存在着的某种牵连。
桂花巷里更为静谧了。
宁堔默了许久,又问容温:“你喜欢他?”
容温不知该如何回答宁堔这个问题,她咬着唇瓣,眼睫低垂着,回宁堔的话:“不喜欢,但可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