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于陆邕来说,就像是只小兽一样来回扑腾,根本逃不掉。
容温正欲开口与他说她的病,却感觉到脖颈间有喷薄的热气洒在肌肤上。
陆邕,在——闻她。
她不再动了。
不过片刻,身后男人的嗓音已变得暗沉,落在容温耳边:“真香。”他话落,注意到身前的女子虽是不再挣扎,却在不停的发抖,情绪瞬时又变了:“身子一直不好,真是可惜了我那瓶情蜂粉。”早在昨夜留宿客栈时,他就已忍不住了。
命人给容温沐浴时,往浴桶中放了情蜂粉,这东西是他从蜀地带来的,千金难求,给女子用在身上,只须闻她的气味就让人如升仙般飘飘然。
若是能再行男女之事,此生无憾。
只可惜,在镇上请来的大夫说她的病严重,不但会染了他,若是行男女之事,没准还会要了她的命。
这女子与他在蜀地见过的都不同,身娇体软,就算她身上没用情蜂粉,就已香的让他身体起了反应。
为了这事要了她的命,太晦气,再等上一日也无妨,左右情蜂粉的香气三日之内都不会消散。
陆邕将容温按在他身前,闻了有一盏茶的时辰,已是有些不能自持,被情欲所控,已然就要将大夫所言都抛之脑后。
这个时候了,哪还管那些有的没的。
他这回来上京城,父亲不允许他带女人,他又不喜去寻那些风月之地的女子,一路上不好生事将良家女子给带来,毕竟不是在蜀地,随意找个由头就能将生的貌美的少女带回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