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声音冰冷:“来人,将先生带去老宅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他出来!”
陆紫媗一锤定音,事情再无转圜。
话落,她主动扶起裴叙言,一家三口径直朝门外走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给周临川一个眼神。
反倒是裴叙言挑衅地看着他,眼里的志在必得狠狠刺痛着他的心。
陆母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了长辈的架势,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佣人将周临川强制带走。
在这里待了几年的佣人都有些不忍心,还在周临川耳边安慰着:“先生别担心,我们都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陆总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么爱你一定不会真的让你受委屈的。”
周临川苦笑,算了,反正他也要走了,这些也都无所谓了。
他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日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熬。
老宅的佣人明显被吩咐过,数不清的嘲讽谩骂,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被押着挨一顿家法。
棍棒像雨点般落在身上,周临川却强忍着不肯吭声。
他死死咬着唇瓣,任由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心底愈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