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不进其他女人的房间,所以宋氏无法有孕。
直到孩子流掉了,她厌极了宋氏,也厌极了费尽心思留住庞晋川的日子,所以她就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
宋氏,不该在那个时候绊住他。
夜晚,终于安然落幕,容昐起夜去了长沣屋里几趟,见他真的没事,心才真正安了下来。
而庞晋川一夜未归,听回来拿洗漱衣物的来旺回来说,是为在年底前崇文殿竣工,工部忙得无法歇息,就连尚书也一夜未归,一早在班房内洗漱了下,又匆匆上朝去了。
容昐熬好了药,看着长沣苦着脸吞下。
小胖子窝在床沿边,睁着极亮的眼睛盯的一错不错。见长沣吃完,立马从他抱着的蜜罐里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梅子,吭哧吭哧爬上床一把塞进长沣嘴里,一边嘴巴还念叨着:“大哥,吃。”
长沣面色古怪的含着,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小胖子支着手,歪着头问:“好吃么?”这边咽下唾沫嗒嗒声。
秋菊捂嘴偷笑,又被林嬷嬷瞪了一眼,哀嚎一声小媳妇似的低头,但仍止不住的双肩颤抖。
长沣紧抿着雪白的嘴唇,不想和小胖子说话。
他可记得顾霖厚说过,你弟弟贼精,小心防着那小子,他可是个会顺杆爬的主儿。
长沣在他手里吃过几次亏,被小胖子赤果果的炫耀过小金蛇的事情至今印象深刻。
“太太!”长汀嘟嘴,容昐正将药碗递给阿蓉。
“什么事儿?”容昐问,小儿现在叫她太太越来越熟练了,可见庞晋川下了力气培养的。
“大哥是不是不喜欢小儿?小儿不乖是吗?”告状了,小油嘴委屈的嘟下,小手悄悄的往长沣的手移动。
长沣有些手足无措望着容昐。
容昐实在鄙夷的不想承认长汀这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对于博取同情这一套,他向来是无往不利,再加上长得又似个粉团一样,简直是奶奶爷爷极的终极杀手。
“吃饭了么?”容昐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