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摇着头,大掌一挥将她拉上来,束缚在她怀中:“想要了?”
容昐点头:“晋川,晋川,我,我下面热热的。”庞晋川倒吸一口气,眼中已泛着猩红……
这是一场极致的盛宴,容昐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喂饱庞晋川这头饿狼。
为什么这么做?容昐觉得自己大概是烧糊涂了,可今晚她就是想这么做。
庞晋川已经睡熟,容昐从床上爬下来,随意披了他的紫黑色貂皮斗篷,穿着小绣鞋,打开门。
寒风呼啸而过,冷风如刀。
朱归院中,今晚的梅花有点恹,不知庞晋川发觉了没。
容昐戴上绒帽,冒着风,拐弯进了一个月亮洞,再往里是荒废的院落。
秋菊等在外头,见她来,连忙迎上去:“太太怎么这么迟?”
容昐刚欢爱场中下来,身上还带着庞晋川的味道。
“事情多,耽搁了。”她推开门。
大红并蹄莲绣鞋踏入灰尘的地。
一个四十多岁的仆妇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半边脸已经布满血迹,半边脸泛着青紫,她虚弱的抓住她的脚,艰难的喘息着:“太,太太。”
林嬷嬷制止:“太太,来金家的嘴巴硬的很。”
“是吗?”容昐面无表情蹲下,猛地拉起她的下巴,使力往下一拉,只听的嘎吱声伴随着尖叫声,来金家的下巴脱臼了。
“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为人吗?”容昐看着她疼得满地打滚:“我最恨人欺骗。这七年了,我把你当成心腹,分到厨房里,掌管我的饮食,你就这样报答我吗!”说着接过林嬷嬷手中的打嘴板子,啪啪啪打了三下。
来金家的疼得嗷嗷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