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上前扶住,被她使劲儿推开。 “太太。”秋凉头一次生出这股勇气。 容昐回头,疲倦道:“让我走走。” 身后她好像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反驳声,一屋子乱糟糟的。 不管了,没法管了。 闹吧,捅破了天去最好。 她步履阑珊,走至刚才路过的湖边,那个仆妇已经扫完地了,她往小亭走去,看着湖面许久。 寒风阵阵,已感觉不到,只是眼前总是浮过小儿酣睡的模样,大儿吃药瘪嘴的模样。 竟是如此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