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安静了片刻,钟青锋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黑白相间的头发凌乱极了,像一团毫无生机的枯草。

“是,你说的都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个女儿。”

他抖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都怪我,看不出来杜佩兰和她儿子都是只认钱的白眼狼,两年,我折腾了两年,还是亏的血本无归,我是真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

钟漾面色沉郁,正要开口,突然被人打断。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听到熟悉的冰冷声音,钟漾竟无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