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哪有被封杀呀,您这般聪明,怎么也能听信谣言?”

“孙导说得没错,我今年确实有电影上映。”

“您问我对张利民与李西铭的看法?这两位都是我的伯乐,我非常感谢他们。”

......

桑雅宁举着高脚杯,在各路人群中周旋。

微笑,惊讶,故作羞涩......

她拿捏起专业演员的态度,根据旁者的言论调整表情。

可偏有不识趣的家伙提及张泽吾,还笑嘻嘻地凑上前来:“桑小姐,您和张先生的关系不一般吧。”

桑雅宁微微蹙眉:“您说的张先生是......?”

那人笑了,说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您二位当初的绯闻闹得可是轰轰烈烈,如此深的感情恐怕想忘也忘不掉。今天正好有各方媒体见证,倒不如把事情全部说清楚。”

桑雅宁也笑,表示她当真没认识什么张先生。

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正要上前再次询问:“桑小姐,您就”

话未说完,身后忽而来一声:“王响,看来你最近确实悠闲,还有时间操心别家的事。”

指尖无法克制地颤抖,杯中的红酒随及摇晃。

是他,是他没错......

桑雅宁的笑容僵在唇角,只能任由那脚步声逼近身旁。

名叫王响的男人啪地鼓掌,嚷道:“哎呦喂,张先生来啦,真是难得与您见面啊。”

许久,没有听见回应。

桑雅宁忽然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继而嗅到冷冽的薄荷香。

身体本能地产生反应,强烈的恶心几乎快要让她吐出来。

桑雅宁想要逃跑。

那只手却死死按住她的身体。

紧接着,她听见了只会在噩梦中出现的声音

“桑小姐,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49 ? 他眺望星光

◎婚戒与牢笼◎

在桑雅宁的印象中,只有那个人的声音能她如此反感。

甚至一提及对方的名姓,就会产生生理的恶心:想要呕吐,咆哮,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毁掉。

桑雅宁握住手里的高脚杯,身体仍在无法克制地颤抖。

礼物?张泽吾竟然将那种东西称之为礼物吗?

桑雅宁想起与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瓷人,心中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恶寒。

张泽吾在等待她的回答。

周围人也似乎因此保持沉默。

桑雅宁试图挣扎,无形的塑料纸依旧蒙住她的口鼻。

窒息,窒息,快要死掉!

分不清到底过去多久,指尖刺入掌心的疼才勉强唤回理智。

她张口,游丝般的字节滑出唇齿:“张先生,我从未收到过你的礼物。”

话落,听见笑声。

桑雅宁一愣。

张泽吾轻抚着她的肩膀,动作如对待爱人般亲昵:“雅宁啊,你尽会讲令我伤心的话。”

气氛瞬间僵住,人们默契地不再开口。

桑雅宁先是感到惊恐,继而是愤怒。

她的所有苦难皆由张泽吾造成,对方到底有什么资格说出‘伤心’两个字?

桑雅宁狠狠瞪向他。

张泽吾反倒扬唇笑了。

桑雅宁忍不住讽刺:“张先生,别再说笑了。您作为泽海的继承人,又怎么可能会因我烦忧。”

张泽吾眼神一黯。

看客们却开始齐刷刷地附和。

“是啊,张先生确实年少有为。”

“张老具体眼光啊,泽吾就是最适合的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