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霍东临肩头搭着的汗巾很快被浸透,汗珠随背肌起伏滑落在地,消失在工装裤松垮的腰际。

姜宁宁攥着搪瓷缸的手指紧了紧,忽然有点理解妈妈他们那一辈的审美了。

这样荷尔蒙炸裂的糙汉子,哪点不比后世那些白斩鸡强?

“我去做饭。”姜宁宁心满意足地欣赏完美色,提着竹篮上供销社买食材,要好好犒劳下认真干活的男人。

她一走,那股如影随形的灼热的视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