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希望他以后多按“流程”走,别再搞突然袭击了。”
马翠凤自知劝不过他,干脆说起中午碰见姜宁宁,顺便邀请她来参加婆婆寿宴的事情。
史政委闻言眉头一下子拧得死紧。
这边,他刚刚跟霍东临别苗头。那头,妻子便邀请了对方的爱人上门做客。
“小姜干事来不来两说呢。”马翠凤叹一口气:“她奶奶上军区做手术,抽不开身,我好说歹说才劝动她。”
史政委脸色更黑了。
妻子眼巴巴上赶霍家,好似自己矮了霍东临一头。
本来他就不同意搞什么寿宴,认为是邪门歪道,更愿意凭借真本事在军区站稳脚跟。
马翠凤看一眼,便知道丈夫迂腐的老毛病又犯了,掰开给他解释:“霍东临毕竟跟你是搭档,总不能邀请旁人,不邀请他爱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史家小肚鸡肠呢。”
“行,你看着办吧。”史政委憋着一口气。
回头又跟他娘发起牢骚。
人上了年纪本来就有点迷信,史大娘不禁埋怨上儿媳妇办事不周到。
那位霍团长跟儿子不对付,家里还有人在做手术,这不是跟史家天生犯冲嘛。
可邀请已经发出去了,没有转圜余地,史大娘只能天天暗自祈祷霍家别来添晦气。
另一边。
霍家气氛截然相反。
“史政委性子直,品行不坏,做事还成。”霍东临客观评价。
只字不提上午在训练场与史政委爆发一些不愉快。
就事论事,他不会把职场情绪带到家里。
妻子也需要正常社交,霍东临说道:“你想去就去,不用顾忌我。”
“我在外面努力奋斗,就是为了让你和孩子们不必看其他人脸色生活。”
男人一旦开窍,说起甜言蜜语来,比罐子里的蜜糖还要沁甜。
屋子里孩子们已经睡下,姜宁宁心里有点痒痒,便往前一步大胆的坐在他腿上。
阵阵幽香直往霍东临鼻子里钻。
他身形顿了顿,而后长手一捞,夫妻俩顿时严丝合缝的紧紧抱在一块。
情到深入自然不必说,快到关键时,霍东临猛然想起来:“没有计生用品了。”
姜宁宁气得拿脚踢他。
霍东临捉在手里,在唇下亲了亲。
好巧不巧,这一幕正好被起床放水的满满看见。
从他的角度看去,黑蛋爸爸要把妈妈的脚给吃掉了。
“嗷呜”
小炮弹般地冲过来,一头撞在霍东临腰上。
咔哒!
霍东临的腰,扭了!
次日,霍东临忍痛完成一整天的训练。
结束以后,拐到了医务室贴膏药,顺便买了好几盒卫生计品。
军医想到那个“一晚七次”的传闻,委婉的劝诫道:“虽然年轻,房事还是要节制才行。”
霍东临脸色拉下来。
没等他解释,军医吓得落荒而逃。
更要命的是,消息被刚刚踏入医务室的孙向前听见。转头,一夜间传遍军区。
接下来好几天史政委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霍东临这人脾气又臭又硬,但他向来就事论事,压根没往其他方面想。
直到某个午后孙老找到他。
“老首长,您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霍东临本来还在射击场训练,突然被急召过来,以为出了急事。
“没什么,你把这个带回去。”孙老指了下桌面那个布兜,旋即低头不自在地喝了一口茶。
霍东临满头雾水,当场打开布兜。
定睛一瞧。
这是一瓶药酒。
药酒没什么问题,哪个军人不带点伤,需要借助药酒揉捏化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