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冰凉的手一下子感染他的温度,也渐渐暖和起来。
他有些心不在焉,人在往前走,神魂不知丢在何处,异常地沉默。
我打破静谧,往后看看,问他,“你哥哥不跟我们回去吗?”
“嗯。”陆冬说,“他临时来了个患者,我没让他送,正好逛逛再回去。”
我没什么意见,跟着他坐电梯下楼,走出了门诊大厅,离开医院。
今天的阳光温煦,暖黄色的光芒洒满各地,微风拂来,空气里飘着不知名的花的香味。
我们下了一个稍陡的坡,依偎着陆冬的手臂,抬头看他包着白纱布的后脑勺,心想他真的好高啊!
我一米六六,在女孩中算是中等,在他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看他总要抬头仰面。
基因这东西,真是神奇,同样吃的大米,吸着一样的空气,走在同一片黄土地,有人一米八八,有人一米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