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可能不挨操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必须要被劈开,无论是肛塞还是肉棒,反正体内永远要装着他的东西。

现在这种情况能说算好,宁安小声啜泣着,害怕周恒眼中愈加骇人的欲望,双腿环上精壮的腰身,将两人间距离拉近,拦着让他不能有大动作。怕人恼了就将穴撅着让他肉得更加方便。

但这应付不了贪婪的凶兽,肉本来就是凶兽嘴里的,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缓些没?”问着周恒已经停下了按摩。

宁安被里面浓郁的欲色吓到,睫毛轻颤,受惊整个人都缠到他身上,缠得紧紧的,迟疑几秒最终点了下头,“可不可以轻点?”

“每次都弄得我好疼,老公你喜欢我可以轻点吗?”

宁安想要拥有订婚后那几天的待遇,怕翻旧账不敢明说,就用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与周恒十指相扣,迫切央求:“老公你疼我。”

也是求人,但语气用词都没以前那么软。周恒听出其中差距,也不是非要宁安怕他惧他,乖乖的就好,刚把人折腾病了,此时愿意怜惜些。

但他的怜惜宁安承受起来也不轻松,很快就被操得神情恍惚,实在受不住不信周恒床上这点事儿也要拿家人威胁,呜呜咽咽拽住他胳膊指挥。

逃不掉就想要舒服点,指挥周恒按着自己心意操,但词不达意,急眼了就瞎指挥,“你往上一点啊,啊啊!退出来,不要顶那里,不是那里呜呜……”

周恒比宁安更了解他的身体,恶劣的逗弄一番才肉对地方,肉完询问:“操得对不对?好不好?”

宁安被肉昏头了,没有经验的驯兽师,捧着脸亲一口夸奖他操得好,以后都这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