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药汁便咕噜噜地?都进了她的肚子。

不过段乞宁早有准备,事先已服下解药,这点蒙汗药根本不足为惧。

至于?剩下的药汁,段乞宁笑眯眯地?望着?他?:“不行呀,用嘴喂你你也?不乖乖喝药,看来只能?我给你强灌了。”

说着?,段乞宁不顾崔锦程的反抗,掐开他?的牙关,将药膳猛灌下去。

他?难受得捶打她的肩头,可段乞宁不为所动,逼他?吞咽而?下,细密的汁水从他?唇角边溢出,一直顺着?淌过胸口。

段乞宁将药膳灌完撂碗,崔锦程借助这个间隙剧烈地?咳嗽,可她根本不给他?平复的时机,已翻身将人推倒在榻上。

兔尾被这样挤进更?里面,少年?难受地?抬腰,被段乞宁按回去,如同让他?强硬地?咽下那些药汁一样。

崔锦程的手撑在两侧借力,很?快被段乞宁扣住提起,高举过头顶,锁在软垫上,迫使他?不得不挺胸。他?呛着?药汁,几乎快要岔气。

段乞宁便在这时去吻胸附近的药汁。

唇瓣将汁水包裹,收入唇腔挤压,啃咬着?那里的肌肤,牙齿细细碾磨。

少年?的手在她掌下焦躁地?挣扎,段乞宁顿住身形,俯视他?昳丽动人的表情。

“宁姐姐,咳咳咳……我难受……”

“哪里难受?”

他?的眸底满是失措的慌乱,段乞宁捕捉得很?清晰。

“刚刚喝得太?急了……身子不舒服,你能?不能?放我起来?”

“不行,谁让你不好好喝药……”

她和他?软磨硬泡,在等待药效发作的这段时间,段乞宁肉眼可见崔锦程脸色越来越崩溃,越来越自乱阵脚。

那东西见效很?快,她渐感小腹里似有火焰在烧,惊觉不对,猛地?掐住少年?的下颚:“不是蒙汗药!你偷偷换成了渡春风?”

此话一出,崔锦程就已经知?晓段乞宁知?道他?私会过赫连晴的事,当下也?不再伪装。

他?卸下慌乱的假象,镇定地?闭上眼睛点头。

段乞宁的怒火从心口烧到喉间:“你疯了?渡春风会诱发我体内的蛊毒!你的身体你应该清楚,染上余毒会是怎么个下场!”

“……”崔锦程紧闭双眼忍耐,缄口不语。

段乞宁指尖的力道更?为暴戾,将他?的下巴掐出红痕,瞳底全是不可理喻:“你宁愿自己七窍流血,也?要背叛我帮赫连晴做事?”

“说话!”她的另一只手也?覆盖了上去,同时扼住少年?的颈脖。

崔锦程睁开眼,眼角倏然?淌下一滴泪,“对不起……宁姐姐……她是未来的天女……我的母父、都在她的手里……我没有办法……我没得选……”

段乞宁猜到了,赫连晴一定用旁的手段威胁他?。原来他?的母父没有死,是赫连晴赶在她动手前将人救下!

可是她自己猜到是一回事,从他?的口中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亲耳所闻,字字如柴,将她心中的怒火添加得更?甚:“邵驰都可以为了我选择站在我的立场,为什?么你不可以,为什?么你做不到?”

“他?是他?,我是我……”崔锦程痛苦地?呜咽着?,在这样的束缚下挣扎着?,“对不起,他?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哈哈哈,你是说压迫于?你、榨干你、利用你、趴在你的脊背上吸你血的水蛭,是你最重要的人?”段乞宁松开手,让那个少年?有机会喘气,可下一瞬弥漫而?上的情蛊毒素操控着?她的四肢和思绪,她蓦然?狠厉地?拽住他?的头颅,将崔锦程从垫子上拽起半个身子。

兔尾被压入更?深,这样的痛苦让他?皱起眉头,发出沙哑的声音,他?的双手,凭本能?撑在身后,抵抗着?段乞宁的力道,借此让自己好受一些,馥郁的药效很?快也?弥漫上他?的胸腔和脑海,崔锦程剧烈地?呼吸着?,面颊被染得绯红,如红烛内里烧熔掉的蜡油,附着?滚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