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得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愤怒出现在她脸上,她显然还是很年轻的新手,忍不住反抗道:“我没有!按照规定就是不可以试戴的,您、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高亢,但每个人都听得出她底气的不堪一击。

她忘记了,这是她的专业场合,但面前粗鲁无礼的人却是掌握话语权的贵客,哪怕人格尊严被践踏,任何反抗都是不被允许的。

盛幻瑶描画精细的眉毛扬起,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还敢顶嘴?你是不是嫌站着工作太舒服,想去换个活干?!”

拍卖师身体猛地一软,急忙弯下腰,神情哀求,但盛幻瑶无动于衷,甚至还扬起了手

预想中的巴掌声没有落下,来自身后的一股力气把她的手拽住。

简茜棠又想起上次在顾家,被盛幻瑶当着几十号人愚弄羞辱的可笑场面,讲道理不占上风就进行荡妇羞辱的招数盛幻瑶也是屡用不爽。

山庄里的人生来就拥有普通人几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财富和权势,对其他人视若尘土,踩在脚下引以为乐,欣赏他们像蝼蚁一样拼命挣扎的姿态。

误入他们的世界的人,好像就理所应当成为他们眼中随意摆布的玩具。

在简茜棠眼里他们不像是一个个鲜活的人,而像是一群面目模糊的鬼影,在幻光中张牙舞爪,吞噬蝼蚁。即使再光鲜亮丽,也难掩皮囊下的丑陋可憎。

简茜棠看着自己擒住的那只纤细手臂,眼底如坚冰,面无表情地把她往下继续压。

“啊啊啊,哎呦”

盛幻瑶大叫着,却回不过头,手臂被扭成一个正常无法摆出的姿势,近乎扭断的痛觉让她扭动着身体,表情因为痛苦而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