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鞋尖踢到什么,秦砚池目光下落,看见了地面上的粉色化妆镜和镜面上可疑的水痕,他想起了方才开门见到的那一幕,气得头隐隐作痛。
那个贱男人恶心的丑东西从小梨子的身体里抽出来,肮脏的精液缓缓从她的小逼里流出,慢慢坠落到地上,小逼都被肏肿了,肚子都被奸夫灌满了,还被操尿了!有那么爽吗!是他不能满足她吗?!幸好她不能怀孕,不然这会儿肚子里孩子都要怀三个了。
秦砚池越想越气,重重一脚碾在镜面上,瞬间镜面布满蛛丝一般的裂痕,镜面玻璃噼里啪啦碎开,碎玻璃迸溅一地。
秦砚池狠狠道:“是我不够大吗?操得你不够爽吗?”
初梨闻言看了眼江枕玉,江枕玉虽然私底下和她玩得很花,但是在公共场合还是比较内敛的。
但江枕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对秦砚池粗鄙不堪的虎狼之词充耳不闻,甚至对她微微一笑,毫不介怀地凑上来亲了亲她的嘴角。
秦砚池一脸嫌弃地抱着初梨转身,用后背对着江枕玉,他低声喝道:“你说话啊,是我不够大不够粗不够硬吗?我鸡巴这么大还不能满足你吗?就非得要出来吃口脏东西?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断奶了吗?小屁孩一个,你看上他哪里了?”
初梨心想着他确实没断奶,刚才宣野吃奶吃得可欢了,可这话她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她又不傻。
秦砚池越说越觉气急败坏,他什么档次!也配觊觎他的老婆!
见秦砚池得寸进尺的嘴角,初梨揪住他耳朵,“我给你脸了是吗你跟谁在这里大呼小叫?”
秦砚池一秒熄火。
江枕玉并没有让初梨失望,很快找人料理好了一切,包括包场和清场,打扫现场,删视频和捂嘴。
那张湿漉漉的沙发被一把火烧了,浓浓的黑烟直冲云霄,猩红的火舌张牙舞爪咆哮,风声烈烈,烧了很久。
江枕玉收到视频就转发给了初梨,“放心老婆,我都处理好了。”
今天这件事初梨自知理亏,是她仗着男人们对她的妥协有恃无恐,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她想。
秦砚池想回家兴师问罪,憋了一肚子坏水想着怎么“惩罚”她,初梨一看他那表情就猜到了,心想那哪行啊,前脚她一回家,后脚屁股就要被他干开花。她说什么也不回去。起码能拖多久算多久。
于是在男人们的陪同下,她在景区的酒店里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那条她最喜欢的绿色礼服裙被秦砚池泄愤般地用剪刀戳了个千疮百孔碎尸万段,最后用打火机一把火烧了,刺鼻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见到初梨皱起的眉头和捂鼻的动作后,秦砚池把烧得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