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被迫插嘴,变成了主动去舔舐他的肉棒,她没有太多经验,只会青涩而狼狈地伸着舌头去舔那狰狞的柱身。柔软的舌尖从暴起的青筋一路往上舔到膨胀的蘑菇状的大龟头,像是在吃可口的冰淇淋,脸上几乎带着痴迷。

身体爽到了极致,心底却仿佛破了一个洞,不断有冷冽的风穿透他的身体,寒意侵入骨缝。他忍不住去联想,去揣测,她也会这样讨好她其他的床伴吗?她怎么能这么骚?真就离不开男人吗?就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吗?离了鸡巴就活不了吗?

初梨正吃得入迷,猛的被秦砚池粗暴地拽起,掐住她的下巴与她深深吻在一起,力道很大,初梨被他捏得很痛。

她微肿的唇瓣被男人粗暴蹂躏着,仿佛是带着恨意般要榨干她口腔内的每一片空气,近乎窒息的亲吻非常难受,她整张脸都憋得通红,而下身还在艰难承受着江枕玉的贯穿,爽到极致的身体无法区分痛苦与快感,把这当做一场情趣,淫水流得更欢了。

一滴泪滴落在初梨的眼皮上,冰冰凉凉的一滴泪,仿佛在眼眶里转了很多年,没什么体温,也不够饱满充沛,只是一小滴微不足道的体液,她甚至分不清那是眼泪,还是秦砚池的汗水。

卷翘的睫羽不停扑闪着,她缓缓睁开眼,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一下两下,动作很轻,像一片羽毛一般柔软,却瞬间惊醒了失控的秦砚池,唤回他的理智。

“老公……”

她从鼻腔里发出细细的,绵软的轻哼,“老公,我想要你,肏进来好不好?”

她懂秦砚池心底的彷徨,她无法向他保证此生绝不吃其他的鸡巴,她做不到,她只能在吃他的时候尽可能专注一点。

“呜!”

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了江枕玉,他操干的力道一下猛过一下,初梨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形状,肉贴着肉的快感太超过了,没有任何阻隔,用最原始的姿势,拔出的时候还带出了少许翻红的穴肉,初梨捂着肚子,鸡巴在肚子里乱撞的快感太可怕了,她泪眼婆娑地回头与江枕玉索吻,哭着求他轻一点。

“老公,慢一点……呜呜……小逼要被操坏了……”

江枕玉眼里闪过不明显的笑意,含住她的唇,让她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自然垂落的乳肉被秦砚池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荡起一片粉色肉浪。他握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弯,强行把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粗粝的指腹打着圈揉搓她肿起的阴蒂。

秦砚池忍不住骂了一句:“骚货。”

一边还在对自己索取,一边就对着另一个男人摇着屁股求插,既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那就一刻都别想离开男人!

初梨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层层累积,如同积木一般层层堆砌,越来越高,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被填满的小穴哗啦啦淌着水,黏腻的淫液被高频的抽插拍成细腻的泡沫,色情地糊在两人身体连接处,肉贴着肉,密不可分,没有一丝缝隙。

秦砚池叼住乳尖,一手快速拍打着肿大不少的阴蒂,另一手探入肉嘟嘟的小逼开拓,原先粉白的一条肉缝含着根肉粉色的鸡巴吃得正欢,被手指侵犯了非但不抗拒,还颇为热情地吮吸着秦砚池的手指,湿热的内壁像是要活过来一般,亲密地与他的手指打着招呼。

一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涌出,借着那缕淫液的润滑,秦砚池一鼓作气插进四根手指,不久前才吃过两根鸡巴的小逼弹性极佳,轻易就接纳,秦砚池握住早就憋得梆硬的性器,捅进那软得不像话的骚穴,才纳入一个龟头,就爽得发出性感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