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唏嘘。”她说完,深吸一口气,诚实道:“和心疼。”
他的龙尾缠过来,将她卷在里面。
鳞片收拢。
不会划伤她,但仍旧冷冰冰的。
“你不该心疼他,你是本君的新娘,你最好”
“放开!”
触星的话没说完,就被迫浑身僵直的打开身体,躺倒在地面上。
愤怒的鼻息吹得草地向着两边倒。
白栀席地坐在他的脸边,问他:“八百多年前,除了我以外,还有人用这种语言和你交流过吗?”
“不要带着答案问问题。”
“当时的你能听见他的声音吗?”
“本君没聋。”
“他和你说了什么?”
“不记得。”
“触星。”
“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的东西,这么多年了,本君怎么会记得?”
白栀看向自己的手。
触星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两只手的手心向上,叠在一起,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口感就很不错。
他舔了一口。
白栀连手带袖子都瞬间湿淋淋的,她皱眉看向触星,他把自己的爪子递过去给白栀,等着她。
白栀:“干嘛?”
触星:“舔我。”
“……”
白栀把湿乎乎的手贴在上面,然后收回去念除尘诀。
没清掉。
便从空间袋里取了东西出来擦。
触星将脸靠近些,看着她擦的动作,被他的龙涎染得晶莹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擦净,每根指头都像白竹。
这不识好歹的雌性竟在嫌弃他,他的涎液神仙都求而不得,她居然……嘶,她这小爪子真好看。
他的爪子将白栀的手挑起来,仔细在月光下端详。
头也情不自禁的靠近。
用鼻子碰在上面。
他的身体一圈圈靠近,以她为中心绕着。
铃声又响起来了。
白栀的灵海内,触星的元阳印记开始发热,灼得灵海内温温的一片。
屏障上逐渐出现出未绽开的花苞。
屏障内的空气温度也逐渐上升。
她抬眉看向触星。
想到之前,问他:“催情药对你有用么?”
“有用。”
“所以是因为一部分药化在了水里。”
“它让本君的燥情期提前了。”
“因为燥情期你才会和我发生关系?”
“当然,否则以你这种弱小无知的凡人,不配成为本君的新娘。”
铃声越来越清脆。
白栀将腿伸出来,裙摆向上拉,露出脚踝。
上面的那朵花仍未完全绽开。
“你现在也还是可以反悔,把婚契取回去,挑一个你称心如意的。”
“只有一个方法能让它在你身上消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