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摸的,也捏了吗?”
“没有!”
“那你……”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空气中轻轻抚摸着,“这样摸,还是”手指在空气中收拢,小幅度的旋转,“这样揉?”
明明没碰到他。
但那根东西好像就在她的手下,被她温热的手轻抚过,又再被拢进她的手心里。
以这样包裹程度,没办法完全将它们全部握住。
他情不自禁收紧了手指,略微的束缚感让勃起的阴茎仿佛彻底被她抓住了。
浑身猛地一个颤栗。
酥麻的感觉直冲下腹。
“!”
他在想什么,符叙立刻过来抓她的手。
白栀躲开,顺便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你刚摸过,别。”
“……”他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来:“我,这,只,手,没。”
白栀抬眉:“你习惯左手?”
“说什么呢。”他不满地:“我是人,不要用这种看猫的眼神看着我。”
“不用我帮你拍尾巴根?”
“不用。”
“不会故意跳高,得意洋洋的展示你引以为傲的那对小铃铛给我看?”
“什么铃铛?”他问完立刻反应过来:“不会!”
“哦。”
“……你什么表情,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你这眼神一看就在想‘现在长得不如做猫的时候好看了,所以才不炫耀给你看了’。”
白栀不搭话,把手收回被子里盖好,闭上眼睛:“符叙,晚安。”
“这就睡了?这么不负责。”
她没睁眼睛,在被子里抬起手,“转过来,屁股抬高些,我帮你拍拍。”
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
“敬谢不敏。”
她轻笑,把手收回,“等你到发情期的时候,我就找漂亮的小母猫给你,你喜欢长毛的还是短毛的?”
“……睡了。”他背对着她。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和被子的摩擦声,但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像先前那样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只是用手轻抚着他的背。
其实符叙睡的不太好。
前半夜基本都是没有睡着的,开始是因为身燥的折磨,后来看着她熟睡时卸下防备的模样,开始心燥。
但因为从她那里渡过来的灵力,让他翌日睡醒时神清气爽,身体轻盈。
白栀早早就走了。
在比试正式开始之前,在所有人面前再次服下压制灵力的药丸。
面纱下的那张脸再次发生变化,眉心正中央的那颗朱砂红点像被鲜血染过,颜色更鲜亮。
眉眼间透出的坚毅让这张本该看起来柔软的面庞多了刀锋剑骨的侠气。
身体骤然变重,白栀险些跪下去。
她弯着腰撑着,小精灵坐在她的背上玩滑梯。
白栀接住差点掉到地上的一只,拎着它晃了晃,小家伙“咿咿呀呀”的颤音叫着,兜里揣着的东西“叮叮当当”掉了满地。
精灵币,漂亮的小石头,几粒种子,栀子花掉在地上的花瓣。
它头昏脑涨的飘下去,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小宝贝全都拢回来,声音还在一抖一抖的发颤:“怀哎哎哎人!”(坏人)
白栀活动着手腕。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适应起来不算太难。
尽管因震麟之事死伤惨重,但一眼望过去人头还是黑压压的。
场地不小。
每个人被随机分落在不同的地点。
白栀周围没见任何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