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知知。

我们天生便该在一起。

两具足够敏感的躯体纠缠,每一下情动的舒爽都带着极度快活的颤栗。

薄汗纠缠在一起。

一如她下体流出的淫液哪还能分得清究竟是她的,还是他的?

气息缠绕,包裹,将她撑满!

一波接一波的情潮高浪!

直到再忍耐不住。

直到她又一次的嫩腔无节奏的抽搐般的收紧!

顶她至云霄。

将黏腻的欲望满满射给她!

浓稠。

像他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般黏稠。

“知知……”

她没那么疼了,渡过来的所有灵力都被好好吸收。

但她浑身发软,意识未归,仍觉得大脑里空白一片。

就算是这样,也没忘了推他。

还塞在里面的肉棒因此滑出来些,他敏感的喘息,一把将她抱紧拉回。

这动作激得她嫩腔收紧,夹着他。

他的性经验统共也只那么两次,刚高潮过后哪禁得住这样夹?

真是魂儿都要被她给夹过去了。

她的身体逐渐暖起来。

回过神。

他正将视线落在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发丝上,眼神是难得无防备的温柔,眸底的那点蓝像跌进墨色里缓慢散开的色彩。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回过神,表情一瞬不自然的僵硬:

“……没在看你。”

“嗯,多谢三师兄。”

声音虽然较之前有力些了,但还是听起来偏轻偏软,加上情潮之后的沙哑,竟让这句不合时宜的疏冷的话都顺耳了不少。

“我……”他顿住,改口:“玄雀带了些缥缈峰上的仙露来。”

“多谢。”

“谢谁?”

“玄雀。”

“她是我座下弟子,言行皆因我之教导,不该谢我么。”

“也多谢三师兄。”

“定要加个‘也’字?”

“……三师兄打算何时回去?”

“回哪里?”

“自己房中。”

“……”这就赶他走?

他说:“房间紧张,且我自来时便一直在这里照顾某个半死不活的人,没有什么所谓的自己的房。”

“总能匀出一间来吧,我眼下身份是大师兄座下弟子钟璃浅,与三师兄同住一屋恐怕不妥。”

“钟璃浅已于三日前便随负伤的天玄门弟子归山,你现在只是你。”

“……我在秘境内借用了江国郡主江挽月的身份。”

“此事已差弟子前去江国处理。”

她点点头,想了想,“三师兄可知如今的凉国与八百余年前的凉国间的关系?”

“你何时开始关心这些了?”

“剑是凉国旧物,他们既敢来要,便说明与八百年前灭国的凉国有关。旧国已覆,莫说皇族,就连百姓都无一人生还……”

他忽然打断:“还冷吗?”

白栀不解的看向他,摇头。

视线仍是未褪情欲而显得偏软的,他的心都仿佛在这一瞬被猛然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