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尘狼崽子似的眼神一点都没有收,黑眸中带着警惕和审视的幽光。

累如何?不累又如何?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看向在空房间里像个榔头似的邦邦敲木头的断魂鞭问:“是断魂鞭累了,要改日了吗?”

白栀也看过去。

断魂鞭把自己抡得虎虎生风,房间里满都是它黑紫色的霹雳电光,此起彼伏的闪个没完,跟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

它一个傻子,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