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都被他吮的发麻。
小腹也觉得被顶得乱七八糟。
嫩腔高速收紧,被顶上高潮!
吸得太紧,收缩的太快,频率太乱,他那根鸡巴在肉穴内狂颤,疯狂吐带有他的味道的清液,甚至带出了少量的精液。
但他没有射。
完全不知疲惫的用力顶。
使劲操!
高潮被拉长,白栀开始呜咽。
她已不像初经性事时那样不禁折腾了,但他实在有些……这么高频刺激,竟还硬得跟烙铁似的!
这就是他一开始说的,只被她碰一碰就忍不住要射?
才松开她的唇,那晦暗的眼神便又盯着她粉润的唇瓣和微张努力呼吸的小嘴。
忍不住!
再一口咬下去。
含着她,吻着她。
摸着她。
操着她。
姐姐……
不行,太难受了!
她开始躲他,往外推他。
他下意识的立刻强势的抓紧她,摁住她的腰就惩罚似的往上猛顶!
但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松开她。
白栀立马推开她,往后躲。
肉棒从小穴里猛地拔出,难言的失落感在他心头涌起。
白栀撑着身体往后退,高潮的余韵还没消,她手臂发软,思绪也乱得要命。
她视线落在那根仍旧高高翘起的阴茎上。
“阿姐……”他跪着往她那里凑。
“别过来!”白栀立刻向后缩,多少是躲得有些狼狈了。
她皱眉,缓了缓神,才再次看向他:“你是要我的命吗?”
已经很长时间了,她小穴都被磨得有些发麻了,若是始终温柔的倒也还好,偏他后来次次撞得都那么猛烈。
插到高潮也还不肯停,甚至变本加厉!
看着那根仍旧雄赳赳的肉棒,不知还要多久才肯泄。
这个骗子!
淅川也不知道到底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没,他只道:“阿姐才是快要了我的命,吸得魂都快化在阿姐身体里了,又突然不准我再碰,它现在胀痛得快裂开了。”
白栀:“……”
若等他结束,恐怕裂开的就会是她了。
白栀:“你用手吧。”
淅川看着她:“……”
她如实道:“……我受不住了。”
“我……”
“骗子。”她忍不住道。
淅川:“我……”
“甚至完全是强盗的程度了吧?”
他看向她的小穴,还在向外流水,没能完全闭合的微微张开少许,能看见里面被他磨得嫣红的媚肉。
真像被他欺负坏了似的,小幅度的一抽一抽的。
她身上还带着薄汗,发丝暧昧的凌乱,胸前被他啃得多处都泛着粉泽。
活色生香。
漂亮极了!
“我……”
白栀第三次打断他:“用手!”
“……”他仍跪在那里,手真放在鸡巴上环着,自己撸了两下,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