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此时吸得更紧。

嫩腔疯狂蠕动,绞在肉柱上,像要把他吸到灵魂深处,将他彻底吸干!

嵌进得越来越深,方才本就要射的感觉又来了。

长臂紧紧抱住她,忘情的吻得更重。

小穴不受控制的分泌爱液,激烈的一收一缩。

大腿内侧都被反复溅出的淫液浸泡得亮晶晶的!

他越顶越快。

耻毛撞在她软嫩的阴唇上。

她脆弱敏感的蒂珠上!

她呜咽的更急促,浑身一颤,那条蜜缝瞬间收紧!

他重喘几声,快速抽插!

要被吸化了!

要被吸出去了!

再忍不住了!

马眼颤着,鸡巴抖着,和他的后脊一样,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控制不住的震着。

然后猛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浓稠的精液完全喷出。

滚烫的灼得白栀脚趾猛地蜷起。

他将她抱得更紧!

没有射精后疲惫的失神,更缠绵的吻她,听见她发出很轻的呜咽声,立刻浑身一震,刚醒过神来般的看向她。

她睁开眼睛了。

但没看他。

更像在发呆,目光无焦距的散着。

被他吻得满都是水液的双唇微微张着喘息,他又凑过去,试探着靠近。

见她没任何厌恶的表情,才用唇贴上去。

但只是贴着,反复的贴。

然后气息往她体内走,帮她顺开。

他此时的目光是他们谁都没发现的温柔,比月色更缱倦。

她的腿缓缓落下来,有些发酸。

然后踢了他一脚。

还没开口,他就将她抱着将体位翻转,她趴在他的身上,双膝都有了支点,不再那么累了。

下体仍连着,贴在一起。

本堆聚在她穴内的情液都因为重力的关系,丝丝缕缕的往下流到他的身体上。

柴火快要烧完了。

噼啪声更大,像它们为熄灭而不甘的抗议。

火星仍向上蹿。

从石台周围的花丛中,缓缓飞出几只紫色的蝴蝶。

白栀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更多深浅不一的紫色蝴蝶从花丛中钻出来。

“蝴蝶漂亮吗?”他忽然问。

因上身紧密的贴着,所以声音更像从他的骨骼传进她的身体里的。

不等白栀回答,他便道:“它是虫的时候,从来就无人为它停留过目光。明明都是同一个它,但不经历化茧成蝶的苦,就永远不会有人在意它。”

白栀的睫毛轻轻在他胸膛扫过。

他接着道:“它漂亮的时候世人都想留住它……如果阿姐也是一只蝴蝶,希望自己在什么时候被注意到?”

“是弱小丑陋,无人在意的虫时,就被有心人带回去悉心照顾着。还是更希望已成为蝶,被众人追逐,最漂亮耀眼的时候?”

白栀声音懒懒的:“你呢?”

他的手无意识的在她腰侧摸着。

沉下目光。

只问:“阿姐喜欢蝴蝶吗?”

“她已经不在了,所以这些没答案的问题,自是你希望她喜欢,她便喜欢。你不希望她喜欢,她便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