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将她强压在墙边。

“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他说着,用胯去蹭她,“阿姐的元阴印记,还没给我。”

白栀神经绷成一根线:“又不想玩了?”

“毫无乐趣可言的玩。”

“是没有乐趣,还是怕招架不住?”

“呵。”他短促的低笑一声,“姐姐的能力若是有大话一半,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提不起兴趣。”

“……”

“怎么不说话,这样就被伤到自尊心了?”

“我没那么多不必要的自尊。”

白栀身上有伤,灵力还未恢复是真。

但这场“游戏”里,淅川没用自己的灵力来压制她,也是真。

她太依赖灵力,所以太被动了。

淅川:“阿姐连丢出让狗兴奋的骨头的能力都没有。我没兴趣玩弄弱者,即使这个人是阿姐,也让我觉得索然无味。不如肏你,既舒服,又有趣。”

他说着,手指开始往白栀的脸上去抚。

“肏进阿姐肉逼里的时候,阿姐的表情比现在有趣多了。”

白栀一把拍开他的手。

他的食指抵在白栀唇边:“操舒服了,我就愿意教姐姐了。”

白栀:“教什么?”

“像当初姐姐教我身法那样,好好教会姐姐,这些没必要的花架子和真正有用的东西,区别在哪里。如何从被猎杀的猎物,变成猎手。”

他垂眸看着白栀的唇,压得更近,眼神落在那颗唇珠上。

然后说:“现在,姐姐把元阴印记给我吧。”

“……今日已经两次了。”

“所以呢?”

“我有伤。”

“所以?”

“我累了,该休息,不做。”

“不妨碍。”

白栀声线愈冷:“我说今天够了,不做。”

“姐姐。”他用下体磨着她,“两次就累了。他们给你找的这身体承受度可不止这样而已。不反复多操练,以后怎么成?”

白栀凝眉。

什么以后怎么成?

他深紫色的眸子乖乖望着她,“我对姐姐的欲望一天两次可不够。”

看起来真的好乖顺。

眼底那些疯都被藏得无影无踪。

白栀转移话题:“我的空间袋呢?”

“姐姐。”他眯起眼睛,深紫色的双瞳内看不出情绪,但危险蔓延。

白栀伸出手:“拿来。”

淅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

距离贴近,他眼底藏住的那些疯狂直往白栀脸上扑,“想要里面的什么,我能给吗?”

“衣服。”

“做完了帮姐姐穿。”

他脑袋里除了做,究竟还有别的吗?

“是姐姐太诱人。”他的鼻子蹭在白栀的脸边,“姐姐好香,身上还有我的味道。”

然后视线往下,看着他们紧贴着的身体,眼神愈发不可控制:“这次站着做?”

说着,把白栀的身体往上提了点。

“单脚站得住吗,姐姐。”

身高差让她不得不踮起脚,这个姿势不比后入。

从后面来,塌腰翘屁股也好进入。

但这样正面来,她就算完全绷直脚背,也会进得很艰难。

何况单抬着腿的姿势,阴唇只被外力强分开了一半,会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