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我忍得住,不会再在挨打的时候射出来了。何况它肏进过姐姐的肉逼里,被那么暖那么紧的好好儿吸过,不会栽在这上面。”

所以他以前挨打的时候射出来过?

当着他口中那位阿姐的面?

还是他的师尊师兄们打他时,都会忍不住的射?

“当然只有阿姐。”

因为距离压近,而偏低的语调听起来像哄情人的呢喃,带着他未消情欲的低沉朦胧,隐忍的欲望让他喉咙发紧,字字都酥哑的颤心且诚恳:“除了阿姐,这世上无人能否定我,遑论打骂。只有阿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眼尾的色彩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白栀视线略微晃了晃,心底难压那种莫名痒起来的感觉。

像在对他心疼,又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力。

她自己都说不清这到底是哪来的情绪。

是被叫了几声阿姐,真就把自己代入到他记忆中的那个角色里去了么?

她手指收紧。

空气里弥漫着的紫述香味越来越浓郁,以至她不得不回想起被这种味道灌满整个身体内外的时的感受。

嫩腔微微收缩,腿根也有些麻麻的。

她问:“她打你,对你来说究竟是惩罚还是奖励?”

“本是惩罚,但因阿姐对我太苛刻,从不给我好脸色……我在这世上只有她了,便想尽办法的从她身上找爱我的痕迹。于是逐渐将这些变成了奖励。”

白栀的手才刚要靠近他,那根在谈话中冷静下来的肉棒就迅速恢复高度兴奋,在空气中勃勃跳动着。

“姐姐还打吗?”他一边问,深紫色的灵气一边将这屋内的小长凳和桌子一起拉过来。

气息没再像以前那样强势的把她绑上去,而是温柔的卷在她的身上。

更像是在求她。

白栀坐在长凳上,那气息就轻飘飘的把她往下拉。

他凑到长凳旁边,掀开白栀的裙摆。

白栀才刚不悦的蹙眉,他的手便捧着白栀的胯,将温热的唇压在白栀的阴唇上。

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让白栀身体轻轻绷紧,他跪在长凳上,用另一只手牵着白栀,往他自己的这边引。

“好浓的味道,姐姐……”他语气里难掩雀跃。

见白栀没主动分开双腿,便用舌尖在她腿心那里舔。

粗粝的舌面舔得腿心痒痒地,双腿也不自主的分开,他立刻把舌头往穴口处探。

尝到水液,他语气更兴奋:“姐姐湿了。”

是因为打他,她觉得舒服么?

他用鼻尖蹭了蹭阴蒂,那小东西的温度滚烫,然后继续用舌头舔她的穴口。

白栀嫩腔里猛地收紧,跳了跳,小腹一阵发痒。

他索性张开嘴,直接将她的阴唇都一起裹了进去。

暖暖的湿湿热热的感觉。

绵长的酥痒从整个阴部炸开,穴口情不自禁的快速收缩,白栀后腰都一片酸软,被舔得整个心尖都痒痒地。

爱液被吮进他的嘴里,他贪婪的咽下去,携着幽香的液体从他喉头往下滑过,痒得他浑身发抖。

翘起的鸡巴吐出更多的清液。

他忍不住再把舌头往穴口那里探,那一点点往外挤出来的淫液不够他吃,便想把舌头往里面伸。

粗糙的舌面舔过嫩壁的边缘,白栀浑身一紧,穴肉不受控制的狠狠绞住,“咬”着在穴口处的舌尖。

更多含着她味道的爱液一股股的往下流出来,他慌忙往最里吮。

舌尖反复蹭过紧窄的穴口,香软的口感让他沉迷。

白栀一把捏住他的后颈,想将他拉开。

他不肯走的轻轻用牙齿咬住她的阴唇。

“嘶”

这条不知轻重的疯狗!

白栀吃痛,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他立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