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许久未开口的嗓音哑得过分。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情液灌养的,这两个字百转千回的缱倦柔情,在高潮的余韵浸染下,让白栀的嫩腔又一次紧紧的收住,再经历了一次莫名的小高潮。
白栀的手虚虚地碰了碰他的脸。
他立刻把脸往她手心里贴。
然后听见她慵懒的“嗯”了一声。
他心都快被酥化了。
早复苏的鸡巴一颤颤的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他的指腹摩挲在阴唇上,阿姐的身体便又敏感的抖了抖,然后声音极轻极软的阻止他:“先别。”
这声儿。
怎么不叫他欲火焚身?
他凑近她的小穴,用力闻着,“姐姐的味道太淡了。”
除了幽香外,那点爱欲泡出的腥甜占比太弱。
“我会好好把姐姐的身体养得又淫又骚。”他又在上面亲了几口,舍不得分开。
揉在她腰间的手摸到柔软的小腹,才稍稍用力,白栀便因才起的高潮被揉的低低喘息起来。
他再吻了阴唇几下,才从裙摆中出来,抬手擦净自己下巴上的水液,伸出舌尖舔着手背上擦下来的水液。
察觉到目光注视,他抬眸。
撞在白栀的视线里。
淅川仍保持着跪姿,头是略微低着的,单手抬起抵在唇边,舌尖未收回。
看她时也仍未抬头。
所以是自下向上的看她。
与其说“看”,倒不如说是“盯”。
那眼神侵略性太浓。
她视线微微闪了闪。
淅川再擦去唇边剩余的,把手放在她的腿边,抱住她的腿看着她。
在他的视角里,阿姐苍白的面色潮红,眼波里像被搅皱了的清水,眼尾泛红,媚态横生。
因还没缓过来,带着略失神的慵懒和她惯有的漠然,丝丝缕缕的混在情潮余韵里,漂亮得过分。
他渴望的看着她轻轻张开,正在喘息的嫣红的唇,喉结滚动。
又想舔她了。
岂止想舔,还想肏她。
“姐姐,让我摸一摸。”他竭力忍着,语气沉得愈发蛊惑。
见白栀视线落过来,他立刻道:“求你。”
阿姐没拒绝。
他立刻一把抓上去,急不可耐的隔着衣料揉她的乳房,大拇指从衣服破开的地方伸进去,毫不避讳的往下撕。
布料撕开的声音刺激到他,他索性抓着裂口,直接往下扯。
肌肤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甚至还没卷上白栀的身体,他带着茧子的炽热掌心就直接贴上赤裸,火热的温度让白栀又开始轻声喘息。
鸡巴翘得更高,他等不及的就要往她身上蹭。
“姐姐……”他眼神里满是欲的野性:“真嫩。”
有力的手指夹着她的乳尖捻揉,大拇指搓着乳粒,丰满富有弹性的嫩乳被握在他的掌心里,推挤着她的乳肉。
掌心和指节处的茧子摩擦着她的细嫩。
白栀感受着自己被他宽厚有力的手掌不断挤压,混乱的节奏反复在她这边胸部上下游走。
因为情欲而觉得发胀的乳房终于被抚慰。
他的视线又渴望的落在她的腰上。
从撕开的破口处,只能看见她腰侧的模糊轮廓,阴影让它的线条看起来更具美感。
另一只什么都碰不到的手也蠢蠢欲动的在空气中收紧再松开。
想象着她的细腰被他的手指反复摩挲时那微微的颤抖,被他插进肉穴里填满的时候,腰肢发软的颤栗。
于是淅川想也没想的把她的双腿往自己的肩上搭。
这姿势,让白栀以为他还想再用嘴来一遍。
但他起身,腿便顺着往下滑,只有脚腕搭在他的双肩上。
也因此让她的坐姿变成了只有屁股撑在凳子上。
她不得不往后靠,从桌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