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把胸主动往他的嘴里喂。
“姐姐,真骚。”他一口咬上去,轻轻用牙反复磨她的乳头,用舌面来回舔,含糊不清的继续道:“我喜欢姐姐这么骚。”
终于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臆想,一个人的欲望。
她永远都似个没有情欲的玉人一样,冷冰冰的看着他发疯,罚他打他不理会他,告诉他不该有这些下作的想法。
姐姐也在渴望他。
就把彼此的空虚都用欲填满。
他一下下的顶胯,深深浅浅的插进拔出。
活泛的肉穴蠕动着吮得他头皮发麻。
从他体内源源不断往她身体深处去的灵力有力的补着她,灵海里法力充盈的感觉让她浑身轻盈。
好像要压不住身体,往上飘了。
但他的性器,他的手,都把她死死钉在原地。
体内游走的气息酥酥麻麻的撞在她的肌肤上,各种微妙的细弱电流感和他的指尖呼应着。
抽插的“咕叽”声越来越响。
他含着她的乳头,喘息着问:“换个地方,阿姐。这里不好用力。”
白栀的指尖在他乳晕上打着圈,捏了一把胸肌,“就在这里。”
他喘着,自下而上的望着她,挑眉。
白栀的嫩腔夹了他一下,也对上他的视线:“再这样插一会儿。”
他简直要疯。
视线晃动,不确定这话究竟是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紧接着听见她发出满足的喘息声,说:“嗯……很舒服。”
淅川咬她一口。
白栀痛得倒吸气:“疯了?”
“疼么,阿姐?”
废话!
“疼不是梦。”他说着,又用舌头去抚慰刚才被舔过的地方:“像梦一样的话……”
又痴痴的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不,梦里都绝不可能有的话。”
他更卖力的活动自己的腰胯,反复磨着她。
“姐姐的元阴印记……”
不等他说完,白栀就夹紧他,腿也自然的勾在他的肩上更紧。
让那句话的后半段变成了舒服的倒吸气声。
“唔嗯……”她亦舒服得喘息不断,“你是喜欢和我双修,还是喜欢那个印记?”
“是姐姐身体被他们养得快废了,所以双修。”
他一边说,一边把嘴里含着的乳头松开,略微拉开了些距离。
银丝连在嫣红的翘起的乳尖上,晶莹通透。
“我是因喜爱姐姐,不似阴犬发情只为繁衍,不似修者双修只为修为。就是因为想肏姐姐。”
说话间,他微微用力。
龟头虚虚地顶在了最深处。
滚烫的肉棒开始深入浅出的顶她。
水声变成了黏腻的滑动声。
接着说:“只为交欲,离不开姐姐。”
唇压着她的胸,往上吻。
“离不开姐姐的身体,最好日日黏在你身上,鸡巴就长在你的肉逼里,就这么一辈子。”
说到最后一个字,更重的顶到底。
小腹被撞得酸酸的。
白栀的眼神勾着他,“那便不谈印记。”
“姐姐不愿给我,它七日便散,你宁愿它消失,都不给我?”
白栀靠近他,看着他:“所以你也是只为从我身上取些什么,才假意说喜欢我?”
他眯起眼睛。
深紫色双眸里即便沉满了欲的浪潮,也还是让白栀觉得危险。
这样会猜的一个人,每每她无需说出口,便知她心中所想的一个人,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