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睫毛小片小片的被泪水结在一起,那双漂亮的眸子像刚被水洗过的琉璃,潋滟的水光带着朦胧的湿雾。

她因还是微微弯着腰的,所以长发少量的垂下来。

眼神其实一点都和楚楚可怜四个字挂不上边,但淅川从中看出了一股破碎感来。

好像又回到了小心翼翼护着她的身体怕她死的时光里。

这是淅川第二次见到白栀落泪。

第一次是从前,她一剑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让他滚时,那滴滚烫的泪现在都还灼烧着他的心。

第二次便是现在。

两次她都是这样冷冷看着他。

明明哭起来这么漂亮,眼神只需软一点便我见犹怜的让人心生疼惜,偏就要这样,惹他不快!

他怒极反笑,“让你亲我,你就这么委屈?”

不等白栀讲话,他便一把往她的下体上抓:“肉逼里都肏进去了,不见你觉得委屈,每每亲嘴你都这么抗拒。亲我就这么让你觉得委屈?”

“你一定要这样讲话吗?”

“怎么讲?”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问题,甚至不明白她到底在指什么,“你还想要我怎么对你?”

对她而言,他就只是个陌生人,她从没想过要和他有什么交集,岂会想过要他怎么对她?

“我们不是,我和你心脉相连,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最该永远在一起的人!”

“那是她不是我!”

又来了。

淅川深吸一口气:“所以你哭是因为觉得我更在乎她?”

“……”

哪里来的逻辑?

白栀压抑着自己的所有脾气:“淅川,我不喜欢被威胁。”

“所以呢?”

“……”

“你这么说是希望我干什么?”

他俊美的脸被更浓的笑意浸染,脸靠近她,额头和她的额头贴着,深紫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让她无处可躲。

“我管你喜欢什么,我只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说完一口咬上白栀的唇。

咬到又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我从前太在乎你想要什么了,一切都以你为先。遭你厌弃驱逐都不曾改,我真是不长记性,再见你竟还会想要以你的感受为先。”

他笑出声来。

笑声更加疯狂。

可怕的是,眼神看起来却深情无比,仍像她最虔诚的信徒,会为她不顾一切。

“你若真以我的感受为先,就不会想要将我强困在这里。”

“你岂知我没想过让你走?”

“走去哪里,地玄门?还是你想去的所谓的另一个家?”

“去你想去的地方。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我走在去买糖糕的路上时就在想,若回去你还在,就什么都顺着你。”

白栀顿了一下,立刻道:“说谎!”

“你就当我是在说谎吧,我早习惯了不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信我!”

他起身,强势的把白栀往墙上压,手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白栀一把死死抓住,衣料的撕扯声响起!

“确定要挣扎?”他用鼻尖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尖,“我说过,弄伤你我会心疼,但伤了别人不会。”

躺在地上的小女孩奄奄一息。

“她要是死了,我更不会……”

淅川打断她的话:“她怎么会死呢?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怎么折磨人会让人生不如死。”

“姐姐这是什么眼神?”

他的鼻尖紧挨着白栀的鼻尖,唇贴近她的唇,呼出的气息痒痒地抚过白栀脸上细小的绒毛:

“怎么,别人能这么折磨我,我却不能这么折磨别人?何况我现在可比她要痛多了,怎么不见你心疼我?”

白栀咬着牙:“荒谬之极!”

“只是这种程度的骂我,爽不到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