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疯狗缠上,死会被反复鞭尸复活,活着被反复扒下几层皮肉,磨得他自己也血肉模糊痛苦不已。

“我舍不得。”淅川说。

气声也能听得出颤抖。

小狗饮水般舔出黏腻的水声,手在她的后腰上收紧,用掌心在她的尾骨处揉。

舍不得眼看着别人碰她,他该出去?还是留在身边一起伺候她?

半狐半人的少年还不够乖,也许她会耐心的哄,细心的教?想到就让他觉得嫉妒。

少年愣愣看着他们缠在一起的唇,她的被舔得水亮,色泽嫣红像成熟的石榴,半透着光。

偶尔距离略分开时能看见他伸在她嘴里舌。

少年心脏猛惊,手臂后背都激浪似的起了鸡皮疙瘩,浑身的骨头缝里细小电流蔓延。

不是只含着嘴,怎么还伸……舌头……

他情不自禁吞咽了自己的口水,心脏跳空几下。

身体里痒痒的有些难受。

尤其看见他们越贴越近的身体,和淅川隔着衣服顶胯的动作,少年觉得自己的下腹也发紧。

欲盖弥彰的假装没在看他们,目光四处乱瞟,身体却悄然泛红。

那条漂亮的白色狐尾焦躁难耐的卷上旁边的桌角,蹭了蹭。

越来越痒。

游移的目光飘来飘去,忍不住回到他们身上。

看见白栀被吻得上身向后倾倒,鬼使神差的想若是自己就一定不会这样,要轻轻地,温柔地,慢慢亲她。她的嘴看起来嫩嫩软软的,力气大了该蹭疼了。

她的衣衫被揉着散开。

本就过于宽大,掉得很快。

深紫色的衣袍衬得肩膀更莹润,单边的肩向外露,上面有火会烫人似的,让他的脸颊火速烧起来。

不敢再看。

又舍不得不看。

先前找灵镜时气息卷他身体上的感觉好像突然回来了,他浑身都麻麻的。

尚没经历过这些如白纸般的身体起了反应,无疑让他身体里的药性催化更快。

又听见淅川沉声重复了一遍:“……舍不得。”

狭小的房间里,吮吸和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少年被扔在那里晾着,有没被重视和羞辱的屈辱感,更被自己随着他们交缠而愈发急促的呼吸扰得羞。

她被一把抱起来坐在桌面上,衣衫向下掉,后背裸出大半。

松散宽大的衣袍在她双手的臂弯上垂着。

没有消失的狰狞疤痕露出,像攀在她身上的丑陋巨虫,极破坏那背的美感。

肩头长发被淅川捋开,肩上长如蜈蚣攀着般的疤痕更刺眼。

以至于少年甚至没注意到她肩上深浅不一的暧昧齿痕。

淅川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抬起她的腿,裙摆往上掀,把她纤长匀称的左腿抬起来,向上曲起,夹在他的腰侧。

从少年的视角,那抹白皙隐隐约约的透过来。

热。

狐尾愈发焦躁,顺着桌腿往上,渴望碰一碰她。

药效越强,他听着她凌乱的呼吸,都下腹一波一波的涌酸胀晦涩的空虚。

过分漂亮的手指上抬,像在空气里碰她撑在桌面上的手。

白栀在虔诚的热吻里睁开眼睛,她坐着的桌子在极缓慢移动。

她垂眸看过去,见少年的尾巴无意识的拉着桌角,美眸眯了眯。

紧接着视线和少年渴望的眼神隔空对上。

他还懵着,过分单纯的暮色眸子里闪着潋滟细碎的光。

呆呆地看着她。

直到她的视线往下。

少年也顺着往下看,这才注意到他自己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抓在了下身硬起来的东西上。

“不是……我,是它……这是……”他立刻慌张的想解释,过于羞耻紧张而讲得乱七八糟。

闪烁的狐狸眼委屈巴巴的看向她。

药性磨得他憋得难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