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蹭到她裸露的皮肤,她轻轻一抖。

但很快,淅川的手往她腰上探过来,一巴掌把少年的尾巴拍开。

那警告的眼神像在宣誓领地主权的兽。

说来也好笑。

淅川逼那孩子主动,但不论那孩子想尽办法的碰哪里,他都会立刻将他赶开。

一方面觉得这笨东西弄不舒服她,另一方面又不想看到他把她弄舒服了。

所以少年的手无规律的落在她身上。

淅川有力的唇舌舔在她的脖颈上往下,把脸埋进她的胸口处,发出“嘬”的舔吸声。

她轻声嘤咛,少年浑身血液都乱跳似的,痴痴看着她越显潮红的脸颊,手指在白栀背上的伤上轻轻触了触。

温热的,轻柔的,疼惜的。

她身上有一种很强的诱惑性,犹豫了好半天,才挣扎的用他的脸颊在她的疤痕上蹭了蹭。

白栀后腰一紧,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的手还准备再碰伤痕,被她一把抓住那种感觉太痒了,因为疤痕比其它地方的皮肤更厚,所以他的抚摸像隔着一层水在她身上荡,抓不住似的,麻得厉害。

手被她这么一拉,少年整个身体都往前跌,撞在她的后背上。

碰到她背部的软滑皮肤,少年惊诧慌乱的怔了一下。

青涩纯情的眼神被焦渴黏稠渡满,和她的身体分开一点距离,渴望无比的再贴回去。

隔着少年那层里衣布料,她微凉的体温渡过来。

相比少年的炽热,她真像一块被含住的冰。

他羞涩的用身体紧紧贴着她,手温柔抓着她的双臂,取暖似的摩挲她,在她耳边小声问她:“你冷吗?”

体温互相传递。

被前后夹在两人之间的白栀身上的温度也开始逐渐升高。

她略偏头,对上少年害羞的双眼。

那张脸实在美得太超过,和他距离这么近,白栀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

睫毛尾端漂亮得像鸟的羽毛。

长长的最柔软的那一段,细细密密的。

看起来不那么硬,但没软塌塌的沉下去,上翘的弧度和他水暮般的眸子衬起来,漂亮得让人心跳微微一窒。

他年岁尚小,又因被保护得太好,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更小些。

青涩的美已然如此让人心神难宁。

再让他长些年岁,只怕最是养得漂亮时期的白栀都要被他比下去沦为陪衬。

柔欢香的味道太浓了。

诱着心。

白栀无意识的贴近他,仔细闻着。

“不冷了。”她说。

不是不冷,是不冷了。

只差一个字,但话里的意思完全不同是因为他这么贴着,挨着,所以不冷了么?

少年被她直勾勾的一直盯着,脸颊烧得呼吸急促。

她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美眸里完全倒映着青涩无措的他。

她分明在轻喘,呼吸也是乱的,可那双眼眸里偏就有几分清冷在。

就是这份冷静,让他心慌慌的,好像被她看到了心底深处,他的那些小心思无处遁形。

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视线乱飘,落在她的唇上。

樱红的唇边还有淡淡齿痕。

他又咽了一口口水,后知后觉的立马抬眸。

果然被她看到了!

这其实是,他是……是因为,因为……

他的嘴张了张,半天什么都憋不出来,羞窘得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

见她眸中有了然的笑意,她的声音很轻地飘过来,“是因为药。”

对……对对对!

他立刻想点头附和,她已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没再看他。

桌上小小的空间,少年半跪着在她身后,她的屁股只虚虚一点坐在桌子边缘。

身前是站着俯身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