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这东西。在地底需埋十七年,破土而出,只为嘶鸣两个月。”

谢辞尘正好十七岁。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都冷冽尴尬得针落可闻。

“天地万物存在,皆有存在的道理,三师兄与我,与谢辞尘皆非蝉,又如何能知蝉所求为何。”

“是么?”诉沉玩味的声调带着些说不出的低蛊,又问:“不是么?”

白栀语气坚定道:“不是。纵便是,我也要它不是。”

“何须耗费心神为蝉逆转,它以为日日嘶喊能为世间留下些什么。可蝉出于污秽,终落于污秽,除了惹人厌烦的聒噪,再无旁用。”

“有用无用,自有天道评定,仙神佛自无资格,遑论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