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坐的每一次都让那根肉棒直顶最深处!

窄嫩的媚肉被烫得嫣红。

一次次被反复冲开!

他含糊的小动物求饶似的发出哼声,又被她完全包裹的温暖和紧致吸得欲罢不能,脊椎都因过于舒适而轻抖。

这样求她停却忍不住往她身上凑,往她穴肉里猛顶的欲拒还迎,真是让他满带着一股被迫沉沦的堕落感。

他的欲望,那些无处安放无法控制的往上涌出,将他不断吞没的欲望。

对她的欲望。

此刻被她完全接着。

用紧致实话的嫩穴含着。

任他塞满。

他能感受到姐姐和他一样剧烈跳动的心脏,一如他们此时交缠得难分彼此的紊乱呼吸。

那根肉棒变得更烫。

燎得她快被烧化了。

她娇喘不断,眼神勾人,媚骨天成:“它又长大了?”

“唔?……姐姐,哈……别,别这样夹它,太紧了,会,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任它射出来。”

“……不,不要这样结束。”他乖乖的看着她:“我舍不得……舒服得像四周有软绵绵的嘴巴在吸它,舍不得……啊,姐姐!”

说话间,她竟又有意收紧。

嫩腔柔嫩无比的蠕动,激得少年浑身酥痒,快感占据理智,直往嫩腔里猛撞。

吸得好紧,向外抽时甚至拔不出来。

爽得他连连倒吸气。

白栀喘着:“还没回答我。”

收得更紧了。

他竭力忍着想要射精的冲动,脚趾手指都紧紧绷着,“我,我不知道,它……它自己就……姐姐,别这样,唔嗯……我,我……”

她的手指抚进他的发丝里,指腹摩挲着少年的发根,诱哄的语气更浓:“真不知道,还是有心骗我?”

“我……姐姐。”

“喜欢的人也不能告诉吗?”

“……姐姐。”她怎么可以总说出这种让他心动到脸红的话啊!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我们和人身不一样,初次之后,它会再成长一次,我……我没修行过,所以它长得慢……还没,还没好……”

白栀道:“还没好就撑得这么满,待它长好,该容不下了。”

“我努力让它再长小些……”

“嗯……”软声酥媚,她美眸欲色撩心,“就长到这样吧,刚刚好。”

少年耳热。

刚准备点头,便听见她接着道:“但不知这种觉得刚好是因真的刚好,还是因对象是你,所以好也刚好,不好也刚好,怎样都刚好。”

“啊,我”他把脸埋到白栀颈窝里:“心,心要跳坏了!”

娇穴真像张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肉棒,箍的越来越紧。

他想要温柔的吻她,就像第一次看见那个骗走他的怪人吻她时想的那样,轻柔地,慢慢地。一点点的爱惜地吻她,怕把看起来软嫩的唇瓣蹭坏了。

可尝到甜头的身体急躁。

他吻得满是吮吸和吞咽的“咕啾”水声。

肉棒更是插在湿淋淋的蜜穴里反复摩擦,舒服得身体不断地轻颤。

小穴早就苏醒的淫靡肉欲渗着蜜液润在肉棒上,她跪坐着的双腿夹紧,他不安分的狐尾探过来,磨在她的阴唇上。

绒毛打湿,柔软中带着点粗糙的质感不断在敏感的凸起的阴蒂上蹭。

蹭得她喘息更重,娇喘更魅。

他身上的所有衣衫彻底被剥落光了,但发间精美的发饰还在,随着他们的动作叮当摇晃。

白栀看着他漂亮的身体,这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

虽是少年人特有的清薄,但并非孱弱。他是要高出白栀不少的,只因着那份在她面前的乖顺,气场总矮她一节。

没了衣服的遮盖,漂亮的身体散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