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全脱掉时,被压着的龟头弹出来,在空气中颤了颤。
渗出的前液黏亮晶晶的,晃得她眼花。
如果此时的白栀是清醒的,必定会愣上一愣。
因为反差太强,冲击性太大。
他的亲和力,他柔和的皮相,他微微卷曲的深棕色长发,还有他穿着的清贫破旧的衣衫,都会让人错觉他会是个清瘦的人。
所以那根肉棒,在想象中,也理应该是清秀一派的。
理想中的该是颜色偏白骗粉,长得……说娇小不合适,但该像是精雕细琢的玉势般的。
可眼前的这根,不仅仅是耻毛有冲击性。
整根肉棒都……
是偏粉的。
可因为它狰狞凸起的血管,又粗又硬,不是一整根直挺挺的,它的弧度向上翘起,马眼长且大,卵袋内沉甸甸的一大包垂着……
和他这张脸实在是……太不相符了!
但白栀不清醒。
她的所有思绪都只被欲占据。
看到这根粗壮的阴茎,只觉得眼馋,诚实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一瞬不眨的望着,呼吸变得粗重。
它。
用起来一定会很爽!
第0290章他是春药(H)
言澈:“知知喜欢它?”
白栀下意识的:“嗯……”
言澈引导她:“说喜欢。”
白栀:“喜欢……”
言澈:“喜欢什么?”
白栀:“喜欢什么……”
“笨。”他低笑一声,凑到她的唇上吻着:“喜欢你,喜欢知知,喜欢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一切,喜欢你愿意要我……”
白栀听不清楚。
她眼里只能看见他那张漂亮的唇在开合,又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在她的唇上,挠得她的心痒,唇便主动的往下压,去含住他的唇。
他很会亲。
似他这个人一样。
总会勾着她,若即若离的挨着,满含爱意的靠着,但又不主动去贴去引。
若拿捏得不好了,一直躲,难免会让人反感。
偏言澈就不会。
只勾心似的觉得心口里痒痒的。
在他手边不远处掉落的铜镜上一直出现旋涡似的画面,数十秒后,那镜子自己给自己震动着翻了个面儿,正面朝下的扣着,又再移得离他们远了一点儿。
热吻发出的吮吸声听起来就很水。
她见到那根肉棒后,更是心痒难抑,双腿叮当的拽着锁链往他的肉棒上蹭。
只能蹭到一点儿。
唇瓣分开,银丝长连。
她那双眸子里的水盈满了似的泛着波光。
言澈平复着喘息:“就要直接坐上来吗?”
他在白栀后腰上的手掌缓慢向上,摩挲着搓揉着将她的身体拉近。
然后用嘴含住她的衣领,咬住往下拉。
因为齿间含着东西,声音含糊不清的:“太粗鲁了,对我温柔些吧,知知。”
他的身体配合着她往下,肉棒贴在她的腿心处时,心漏了数拍。
那颗金色的宝石光芒跳跃闪烁着。
让他的侧脸透着暧昧的光。
越是说得含糊不清,配上那双勾人的棕眸,就越是要命的蛊心。
他的手指顺着拉开她肩头处的衣衫,指尖又不怎么用力,衣料痒痒的在她的肌肤上蹭着,由他的唇向下一点一点的拉开。
露出她的脖颈,锁骨,肩头,胸口。
再往下,就拉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