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被她这句话问得脸颊发烫。

偏她还在看他。

这样近的距离。

眼前的分明不是记忆中的那张脸。

顶多只能算标致。

就连眼睛都生得不一样。

可她看他时的眼神，此刻将他压在身下时的感觉……

她的眸子里倒映出的是他略显无措的脸。

他不敢再看，怕被她看出端倪，又怕她看不出，心情复杂的浑身绷紧，手指上的戒指转得飞快。

“……想亲你，也想和你双修，还想和你一起找柿子。”

“四师兄像方才那样亲，只怕亲不了片刻，我就该走了。”

他茫然的问：“为什么？”

“亲的太烂了。”

更紧张了，一副完全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了的委屈表情，“我……不会……了。”

白栀的手捏上他的下巴，清软的唇再次触上去，厮磨辗转，又缓缓分开。

食指逗猫似的在他下巴上轻轻的挠了挠：“张嘴。”

“啊？”

她不轻不重的在他的下唇内的软肉上咬了一下。

他无措的看着她。

浅色的双瞳配着纯白的睫毛，整个人看起来都干净单纯得要命。

白栀的舌尖轻轻自方才咬过的地方扫过。

他浑身一激灵，呼吸极重。

眼神期待又不太确定。

似乎还在为她方才说亲的太烂而受伤。

随后听见她似笑非笑的道：“四师兄学东西学得快么？”

“……不快。”

“乱讲，谁不知你是世间罕见的天才。”

“我不是……”

“那我多教几遍。”

“如果我学得快呢？”

“那我只教一遍。”

他先是欣喜，但转瞬就被浓浓的失落围住，“如果姐、不，是知知。如果知知肯教我，我好像一遍就可以学会……”

“四师兄在失落什么？”

“学会了，便不再教我了么？”

“学会了还教些什么？”

“我知道了……”

心都因为他变得软软的。

白栀再问：“那四师兄学得快么？”

“……嗯。”

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

“不改改答案，说学得慢，要我多教几遍？”

他仿佛突然被开了窍，惊讶的看向她，“还可以……这样……”

但扶渊又摇头：“可我能学会。”

白栀忍不住笑。

扶渊不敢看她的眼睛，避开她的目光，闭上眼睛。

等她再亲下来。

可没等到她的唇落下，模糊间，感受到他自己那厚重繁复的衣衫，似乎被一层一层的解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