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道：

“小殿下在天玄门当四师兄的时候，克己守礼，也会告诫我不可贪欲。除非必要……不，哪怕因为受伤时，我想借双修助愈，也会拒绝我。”

“我拒绝你？”

“嗯，时常拒绝。四师兄清心寡欲的样子，似乎每一次都是因为对我的纵容，而无奈答应。”

他神色凝重，极度不能理解。

难怪知知说，在天玄门时没有时常双修。

可是为什么啊？

白栀的手已经彻底被暖热了，她将放在他衣衫里的那只手也拿出来，触了触他冰冰凉凉的手背。

然后看向他问：“小殿下现在还想与我双修吗？”

他点头：“想。”

但又摇头：“不是想双修。”

白栀问：“那是……？”

“只是想和你亲近。双修……好像这件事就只是为了能提升修为的一种手段。”

“那……”

“但双修我也喜欢。”

他凝视着她，接着说：

“升修时你会觉得开心。”

“那你呢，升修不开心吗？”

“升修于我无所谓，但我也会因此开心。你开心，我就觉得开心。”

白栀想了想，问：“你不是从天玄门来的，也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四师兄，对么？”

他紧张起来。

白栀又问：“你从哪里来？”

“以后。”

“可你又说，天玄门中的你，才是以后。”

“……从你的以后。”

白栀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知知，许多事情我现在很难向你解释。它的时机没有到，我不能将它强行提前。破坏时序天道，将来的一切都会向另一个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向变化。”

“什么都不能告诉我吗？”

“我不会伤害你，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坚定的守护在你身边。你可以相信我。”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么？”

“我会守护你。”

“不能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么。四师兄，不，小殿下，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么？”

“我……抱歉，知知。”

“那么，在天玄门中的你知道吗，我是谁？”

“我只知道他会守护你，不论是怎样的你。”

他说的是怎样的你，而不是哪一个你。

所以他守护的对象究竟是原主，还是她？

“如果我的身体里，装着的是另一个人的灵魂呢？”

“我会找到你，将你带回来。”

“……我知道了。”

“知知，不要怀疑我，请你相信我。”

“好。双修吧，四师兄。”

没必要再聊下去了。

提升修为，有更强的能力自保，才是最优选。

“知知，你可以依赖我，我会一直在你身后，我……唔”

她吻过来，封住他接下来的所有话。

白栀心思澄明。

她能依赖的只有她自己。

享受当下。

并，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