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你听……”

湿汪汪的小穴被那根肉棍搅得水声不断。

他吮着她的舌。

“知知上下都水哒哒的,吸得好爽。”

见白栀的视线微微闪了闪,他变本加厉,尾巴缠着她吞吐得更快。

细碎的嘤咛从被吻住的唇内逸出。

他也喘的更厉害。

白栀松开他的唇,视线落在被她吻得晶莹的唇瓣上。

他说:“知知这样真诱人。”

水亮亮的唇色泛着深红,比他唇下的朱砂痣色泽更艳。

明明才分开,但见他讲话时唇动,白栀又心痒了。

“好想吃下去。”他紧紧的蹭着她:“把知知吃进去,我们融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白栀的手压在他的唇上。

他便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用舌尖一下下的舔。

手指被吮吸的感觉很舒服。

她忍不住将手指往他嘴里探得更深,灵活的指尖摸着他口腔内壁上的嫩肉。

“六师兄看起来味道不错。”

“能被知知吃了,也好。”他说着,用牙齿含着她的手指不准她收回,声音越发黏糊:“知知要怎么吃?我都依你,只要你不再离开我,我什么都依你。”

鬼话。

“刚才还说不愿为我死。”

“就不要。”

“那还说什么都依我?”

他看起来顺从极了:“嗯,都依你。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鬼话连篇。

但一点都让人讨厌不起来。

“那你告诉我,凶兽为什么要杀你?”

“它嫉妒我。”

“嫉妒你?”

“嫉妒我能被知知这么含着,真紧,知知。”他的手抚在白栀的后腰上,手背蹭着她的尾巴,“嫉妒知知疼我,不想我死。嘶好舒服。知知舒服么,吸得这么紧,是因为喜欢它在里面么?每天都让它进去伺候知知,好不好?”

“你嘴里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当然有,我同知知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把白栀的手牵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信你问它。”

白栀的手便在他胸口处摩挲着:“问它,它答应么?”

“答应。”

于是白栀真的对着他的心口问:“言澈骗我,该怎么罚?”

是言澈,不是六师兄。

心咚咚咚的跳得快极了。

“我……”

“嘘。”白栀扫了他一眼,“它在回答我,别吵。”

言澈便闭上了嘴,含笑看着白栀。

白栀的视线重新落在胸口上,然后眉头轻轻抬了抬。

“它说了什么?”

“它说你若不骗人,就该活不下去了。”

他笑得更开心,用手落在白栀的胸口处,“我听听知知的心说什么。”

“你要问什么?”

“知知何时爱我?”

言澈说着,闭上眼睛,真像要感受她的心似的,但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上揉着。

然后像模像样的睁开眼睛。

白栀问:“它答了什么?”

“我听不见。”他爱抚着白腻腻的乳房,继续说:“太厚了,听不见,要把耳朵贴过去,才能听清楚。”

“兴许是不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