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消失的瞬间,白栀极轻的哼了一声,然后被他从后面抱紧了。

吻落在她的脸颊边。

空气里满都是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他的手又往她的胸上去摸,白栀用自己的手挡住:“你老实一会。”

声音又轻又柔,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若是旁人,会因为这份温柔顺从。

但言澈不会。

这种柔在他眼里看来,是纵容,是允许。

“我慢些,我轻点,知知现在不舒服么?我帮你。”

“你先出去。”

“这样连着,不好吗?”

他把自己和白栀贴得更紧,不安分的顶胯。

嫩腔果然一碰就又涓涓往外喷水。

白栀不舒服的呜咽一声,手去推他,但他恰时将自己的手往白栀手心里递过去,蹭着她的掌心。

令她感到舒适的清光顺着掌心往她的体内走。

另一只手顺势搭在她的胸上,先是握住不动,过了会儿才开始慢慢揉。

然后把脸挨在她的发丝上:“知知。”

偏柔的语气里是缱绻的眷恋。

脸一下下的蹭着。

仿佛极易被拿捏的小宠。

让人不自觉忽略他身上透出的侵占欲是否有些强得过分了。

白栀的手揉在他的尾巴上,厚实的绒毛触感极佳,她一下下的抚摸着,缓着自己的身体。

嫩腔里还是被塞着的。

她有些疲惫,闭上眼睛将体内的灵气运转消化。

再睁开眼睛时,身上的疲累感已经消失了不少。

听见她沉稳的呼吸声微变,言澈知道她醒了,抱着她亲昵的蹭着:“这样好像人间的夫妻啊。”

“哪里像?”

“在床上,交欢后亲密的抱着彼此歇息。”他说:“我抱着知知,知知抱着我的尾巴。”

白栀垂眸看下去,她的手只是搭在尾巴上。

“这也算抱,六师兄何时变得这么容易满足了?”

“知知若心疼我,就真的抱着我吧。”尾巴卷上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带着抱住其中一条尾巴。

另外两条也伸过来往她的手臂里面蹭。

争宠似的都要挨她更近些。

尾巴上的那些水液已经被法诀清除干净了,毛重新变得蓬松,在毛尖处发着光。

白栀说:“你去凡间夫妻的床上看过,知道他们是这样的?”

“看过。”言澈说,“就是这样的。”

一时难分清这句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又说出来哄她玩的。

白栀揉着他的尾巴。

这种毛茸茸的触感,很舒服。

尾巴尖儿在她身上来回的蹭,一点儿都不安分。

但又恰是让人不会觉得讨厌的程度。

“六师兄,一般这样长着尾巴的人形妖怪,头上都是兽耳的。”

“妖怪?”他不满的哼了声:“谁是妖怪?”

“你啊,我就像个躲雨的路人,无意救了个看起来身弱的男子,意外发现他竟是个吃人精魄的狐狸精。”

“我知道这个故事。”他笑起来:“那知知该是个文弱书生。”

“民间有这样的话本子?”

“没有。是……”他顿了一下,“是我的狐狸好友同我说的。”

“它身上的故事?”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言澈闻着她的肩:“那个少女讲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