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煜川立刻移回目光,视线自她光洁的身体上快速扫过,又有些慌乱的看向她撑在石块上的手。

短暂而快速的深呼吸后,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洁白,美好。

并不单薄瘦弱,匀称得恰到好处,极具美感。

完全光裸,一丝不挂。

衣服都随意的散落在她的身旁,只浅浅的遮住了她的一只脚,脚踝都精致的像被精雕出来的般。

视线顺着修长的双腿向上,落在她干净的下体上。

只停留了一瞬还没看清,就欲盖弥彰的迅速移开,落在她的小腹上。

喉结滚动。

因为呼吸,小腹在轻微的起伏。

然后再向上,是饱满浑圆的胸。

纪煜川硬得难受,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的血脉喷张。

但在她的身上有很多处伤口,伤痕已经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但那些红痕还是让他的心抽疼了一下。

不由得看向她的脸。

接触到她含着玩味的笑的美眸时,心跳得快到不受控制,脸也在这一瞬发烫发热。

这副不能自持,偏又要强装镇定的样子,实在有趣。

在他的成长环境中,恐怕不能表现出慌乱,事事都要游刃有余。

“后面也要验么?”

白栀说着,将自己的长发拢到身前,转过去,背对着他。

背上也有几道还未愈合的伤。

除此之外,再无疤痕。

她就像一个被雕琢出来的干净的玉器。

她是寰州皇室的人,纵然锦衣玉食,也断不可能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落下过。

今日那些伤,纵有灵丹妙药,也不可能痊愈到这种程度。

所以纪煜川更加坚定,这是梦。

只是梦。

后背很漂亮,腰身纤细,到双臀时的弧度也妙得恰到好处。

但他忍不住伸手隔空触了一下她最重的那一处伤。

白栀恰在此时转过身,看见他悬在空气中的手,问他:“纪少侠要用手验一验么?”

短暂的思索后,她点头:“可以。需要我怎么做,就坐在这里,还是躺下,又或者站起来?”

她语气坦然。

这话若是叫旁人来说,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内容,定会像公事公办的对接谈判,而非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事。

但她真的好像自有媚骨。

这吐露出的每一个字都轻且淡,像挂了什么钩子似的,往人的心底里钻。

往那种,最最隐秘,最最脆弱敏感,潮湿温热的地方去钻。

“不必了!”纪煜川几乎是冲口而出,极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你要怎么验?”

白栀用手指随意的将衣衫勾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随意系好带子。

随着她的动作,衣衫会在她身上摇晃,贴在肌肤上,又再松开。

大开着的领口处,春光一片。

乳粒都能透过它看见一点点的轮廓。

一动一静,都勾人的要命!

她用视线示意纪煜川自己解开腰封,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将外衫脱掉,坐在她身边,将下裤拉下去,露出被亵裤包着的那一大块已经鼓起来的东西。

她的手隔着亵裤在上面轻轻压了一下。

很硬。

他眼神都因她这动作跳了跳。

很想像她那样脱得坦然的,但……浑身都像有蚂蚁在咬。

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他把亵裤也拉下去。

混着一股好闻的蘅芜香味的腥甜味浓浓的充斥在了空气中。

那完全勃起的阴茎在浓密的耻毛间高高的挺立着,因为她毫不避讳的视线,紧张又羞涩的在空气中轻轻颤动了几下。

“纪煜川。”白栀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