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让人觉得碍眼!
谢辞尘轻声重复:“本也是我的?”
“还能给谁?”
是啊,缥缈峰就只有他这一个弟子,是首徒,亦是唯一。
还能给谁?
她将手收回,看向门上被扎出的洞:“这么有劲,我在屋内都被震了一下。”
“是我做……”
“没在怪你,谢辞尘。我的意思是,越来越期待你明日这一战了。你紧张吗?”
“不紧张。”
“小满呢?”
“有些怕,但一定不会为寰州和天玄门丢脸的!”
“好哦。”白栀视线微抬,看向纪煜川:“纪少侠还不回,是有事找我?”
“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这么晚了,看什么?
夜光剧本,还是夜光手表?还是那根被欲望撑得硬挺起来的性器,来让她兑现承诺,索要自己的权益。
白栀冷淡道:“改日。”
“江挽月,今日不行么。”
他这“江挽月”二字像对她无声地敲打。
她的眉心不悦的微微凝起,片刻后,对姜满道:“小满,送谢仙人出了院子便直接回去好好休息。”
视线落在谢辞尘的脸上:“明日见。”
不容抗拒的语气。
谢辞尘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数秒后,应道:“好,师姐也早些休息。明日见。”
信任,并服从她的安排。
姜满将人送走后,远远的向着白栀与纪煜川行礼,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栀站在门边,“去你那。”
“好。你今晚去了哪里?”
“我不记得有需向你汇报,或回答你的质问的这一条。”
“不是质问。我领令牌时没有叫你,是因为想尽早去……”
“打住,纪煜川。我去哪里,与你无关。你究竟是不是质问,你又去了哪里,与我无关。”
“江挽月,为什么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冷冰冰的。”
“你别再叫我江挽月。”
这每一声都像在警告她,顶着别人的名字做了什么事。
因此不得不屈服于人的感觉,让她极度不舒服。
白栀看向他:“几次?”
“什么几次?”
“今夜几次?”
他有些惊讶:“你想要?”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个?”
“我找你是有东西……”
话未说完,白栀便走,“早些睡吧。”
他一把拉向她的手腕,白栀向后退,但仍被他更快速的钳制住,肩上的莲花护肩下垂着的流苏因此在空中摇摆。
“我们之间,就只有这个?除了来找我上你,就……”
话未说完,白栀便冷冷打断:“纪煜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是他说过,只对操她感兴趣。
他的眼神不自然的顿了一下。
呵。
是他咎由自取。
还带着伤的手指收紧。
她这张嘴,为什么不能像下面那张小穴含着鸡巴的时候一样,柔软细嫩,水润多汁,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