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的味道。”

“你说刚走的那个人是坏人?”

小精灵皱着眉头,仔细在空气里闻了闻,罪人的味道怎么会越来越浓,然后思绪又断开了,重新念:“心有山海……”

聚在这里烤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工。

马上要结束了,有仇的报仇,有怨的结怨。

明嘲暗讽,互相打扰对方做事。

手上端着东西,便屁股撞屁股,几乎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挤在一起往前走。

小精灵们便排着队歪着身体在后面跟着学。

“谢辞尘!你今天要是不拿正眼看我一眼,我就在你那串上面洒辣椒面辣死你!”

旁边站着的男人手里拎着一条巨大的锁链,链条上挂着个牌子,白栀蹲下去看。

上面写着:

【莫给来福吃海椒,它是瓜的,要遭呛到。】

然后旁边画着一个胖的看不清脸的狗模样的生物,箭头指着:【勒(lei四声)个就是来福】。

白栀问:“小狗不能进秘宝大典吗?”

如果没看错的话,画的那一辆确实应该是条小狗。

“阔以噻。”那少年说着,将自己的手抬起来,晃了晃链条,用一口川普道:“来福就进来啰。”

“你不带它一起来吗?”

“安?”他低头一看,“哦吼,我狗呢?”

疾如风般消失在了白栀眼前,满耳都充斥着:“来福!来福!”

端着弄好的东西过来的王修问:“这是祈福的咒语吗?”

“阿姐,这是不是好运来的意思?”那紫衣少年开朗的靠过来一起问:“我就说那巴蜀小子怎么运气那么好呢!”

然后他也喊:“好运来!好运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也机缘开!机缘开!属于我的机缘开!”

蓝袍少年道:“那我要明日夺魁!夺魁!夺魁!”

“做啥子嘛,来福不见啰,来福啊,来福!”铁链子在地上哐当当的响个不停。

“天神保佑我来财啊!来财!”

“谢辞尘,那天咱俩比的时候我受过伤,不算,明天咱俩也不在同一个框里,来,比一场!”

“江挽月,你给洛家的故意刷分,我真是不爽,你就不能痛痛快快和我打一场吗?”

“谢辞尘,你为什么不讲话,你看我一眼啊!”

王修说:“不要暴躁,谢师叔昨晚睡觉落枕了,看不了你们,也说不了话。”

“哦原来是这样。”

白栀问谢辞尘:“你喜欢吃辣的还是不辣的?”

“都可以。”谢辞尘看向白栀:“师姐有胃口吗,要不要尝一点。”

“你小子不是说他落枕了,你耍我,老子拿你练手!”

“啊!救命啊!”

“来福啊,来福!”

“老天保佑我回去之后我娘不会逼我去相亲!”

“江挽月,打一场啊!”

“阿姐,我有话想跟你说……”

白栀:“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应该可以尝一点。哪串是你穿的?”

“没有。”谢辞尘说着,穿起一串,“现在有了,这一串。”

“谢师叔,我好紧张啊,你为什么不紧张,你有什么秘诀,传授给我一点儿啊!”

“天玄门的人穿肉串都穿的很难看!”

“你们地玄门的人赢不起,赢不起!”

“住口!”

“赢不起哦赢不起!”

“你就是他们说的很厉害的那个谢辞尘,打一架?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不敢?嚯,没人跟我说过谢辞尘长得……他妈的,我的心在跳什么东西,这是个男人啊!”

“你看吧,上官泠,我就说谢少侠心里喜欢你,所以他身边跟着的那女子眼睛和你有几分相像呢。”

“泠儿,你今日要是不说,往后也许就没有机会再说了。你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