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皱眉:“你对我用束缚术?”
白栀看着他“大”字型定住的双手,“这样是不对。”
随后在他满意的“还不快给我松开”的眼神中,将他两只手绑在一起,束缚在头顶上。
果然看着顺眼多了。
诉沉:“……”
“别动。”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没动。”
“哦。那三师兄动一下?”
白栀的手指落在他的腹肌上,他便紧绷着肌肉,硬邦邦的。
她的手指往上,在胸肌上,柔软的胸肌也在瞬间绷紧,硬邦邦的。
她不免将视线下落,看向自己双腿骑坐着的,被自己的裙摆挡住的某处,想掀开看看,那里是不是也硬邦邦的。但她没有,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他没张嘴,但白栀仍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在骂她,骂的还挺脏。
然后他冷淡的移开视线,语气很不耐烦的再催促了一遍:“快一点。”
试图借此来压制某些不该有的情绪,某些表现出来一定会被她耻笑的情绪。
白栀也很急。
倒计时像催命的定时炸弹,每一下跳动都像在放大的“死期将至”三个大字。
但她再三跟系统确定他说谎是因为想亲她之后,看着诉沉抗拒的表情,真的忍不住想逗一逗眼前的这个三师兄。
她勾着手指,在他震惊的眼神中,用法力脱了他的鞋袜。
因为常年没有晒到太阳的双足很白,脚背纤薄,足弓很漂亮,不安的踩在台子上,“你做什么?”
下一瞬,双脚的脚踝处都起了一根白色的气凝成的链子,将他的双腿也绑住了,只能小幅度的微微顶起膝盖。
“别太过分!”他确定她是在戏弄自己,彻底毛了。
但她俯身,手放在他束着的双腕上,以阻止他挣扎开,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裤子里往性器上去摸。
“摸到了。”她贴着他的唇瓣轻声说着,似乎真的很疑惑的带着疑问:“怎么我摸摸身体就这么硬了啊?”
“你!”
“嗯?”
“它”他深吸一口气,鼻息很重“……它本来就是这样的。手拿出来!”
她语气无辜,“平日里,也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
“好奇怪啊。”
“……孤陋寡闻!”
“哦”
“你没有,自然有所不知。它本就如此,与你怎样,是不是做了什么,都没有关系。”
“可平日里见师兄站着,也没见这里是顶着的啊。”
“我平时”他眉头突然皱起来,看着她。
白栀以为调戏他被发现了,心里一跳。
他说:“你平时盯着我哪儿看?”
“……噗。”
“你笑什么?”
“我自然是哪儿好看盯着哪儿看。”
“你……”他耳廓连着耳根都红了,很快又看着她:“我的脸不好看了?”
手心里的东西似乎都被气到跳了一下。
在她的掌心里,热烘烘的。
她的手顺着柱身往下滑了一点。
“唔”他不可控的喘出声,又羞恼的:“把手拿出去!”
“为什么啊?”她眨眼睛,放在他的手腕上的那只手不安分的往他的手心里钻,他察觉到后手顿时收紧攥拳,她索性用指腹在他露出来的手掌上挠,酥麻的痒意直往心尖上钻,他下腹都紧收着。
她一边挠,一边问:“为什么这儿让摸,这儿……”
在肉柱上的手又恶劣的上下撸动的一下,手指还恶劣的收紧了,接着:“不能摸?”
他的身体真的有够敏感,一摸就喘,这样撸,他咬着牙仍旧从喉间发出了呻吟声。
她顺着撸着往上,大拇指随着翘起来的龟头往下摸冠状沟,摩挲着,向上,摁在下压时手感软软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