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她反而更快。

“唔哈”

喘息得更大声了。

她往掌心里注入灵力,手心暖烘烘的,和他性器滚烫的温度交融在一起。

然后灵力里的那股子暖意顺着柱身直往他的身上走。

只这一下,他浑身一抖,竟没忍住泄了她一手。

源源不断地,疯狂地,向外吐。

喷了她满手。

她惊讶的张嘴,烫烫的乳白色的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背往下流。

他的脸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白栀仍还握着,性器有些软下来了,过重的头部有一点倒,马眼还张着往外吐余下的清液。

是腥气。

但不是石楠花的腥气。

她将右手抬起来,凑在鼻尖闻了闻。

这味道不好形容,但不难闻。

如果一定要找个形容词,像雨后的泥土的味道,混着青草和浅淡的花香,泥土的味道没有那么重,更多的是他身上的味道。

闻起来,很清冽的干净的味道。

她垂眸,闻着,脸上惊讶的表情还没有消。

漂亮的过分的手上还在往下低落他的精液,落到她的衣摆上。

他的脸红得更过分,想一把拽下她的手,但手动只带来了玉环碰撞的声响,将她的视线引了过来。

不等她问,他就率先张了口:“它、它就是这样的”

白栀细细的看着他的表情。

玩味的“嗯”了一声,“三师兄好能喷啊,射了好多。”

他惊诧的张开嘴,又什么都没说,躲开她的视线。

耳朵像烧熟了,能滴出血。

白栀又说,“我还没开始查呢,三师兄。”

看着他羞耻心快要炸了的表情,她眼底的玩味更重。要不是倒计时越来越近,她真想再好好儿调戏他。

手里的阴茎尺寸仍旧可观,捏起来有一点软,在她的手心里倒着,没能被手掌拖住的龟头歪垂着,枕在她的虎口处。

精液顺着她的手背流到手腕上,再往下,隐入衣袖中,继续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

她很热。

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燥热,和自己体内对他性器渴望的热,交织在一起。

但她的身体上满都是昨夜谢辞尘留下的痕迹,所以直到现在,她的衣衫都是完完整整的穿好的,相较身下被扒得乱七八糟的诉沉,她整洁的像一个旁观者。

可若是能透过整齐的衣衫窥见内里,会发现她带着波薄汗的娇躯同样泛着情欲的粉。

蜜穴更是不断的吐着清液,将穴口濡湿,贪婪淫荡的时刻准备着,等着他的那跟着肉棒进去,好好的抚慰她嫩腔上的痒。

她把玩着手心里的那根。

毕竟是第一次有机会可以这样玩弄它。

在手心里翻转着看着。

软下来的阴茎外面的皮肉会往上堆起来,盖住龟头下面的那些沟壑,像一个套子,只给露出一颗圆润饱满的蘑菇头。

她的手指拨开紧紧闭合着的马眼,他倒抽一口气,很轻的“嗯”了一声。

白栀看了看只开着一条缝的门,地面上还垂着影子,直到云雀仍在外面候着。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诉沉发出更多、更大淫靡的喘息声,最好让门外的人全部都听到。

她双膝往前,更近的靠近他的腿根,然后俯身下来,吻在他的唇上,抬起来的屁股坐在那根性器上。

濡湿了的蜜缝隔着裤子,和他的那根贴在了一起。

她往前蹭着,两边的阴唇被蹭开了,将那根仍旧粗壮的夹在了中间。

她清晰的感觉到。

那东西。

又硬起来了。

他躲着她的唇,可又被蹭到双手收紧,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硬邦邦的隔着她的衣料紧紧的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

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