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锁在她布满情潮的脸上。
见她媚眼如丝的问他:“哥哥,唔……哥哥不想要我吗?”
一边说,她一边用腿去感受他的性器。
小腿摩擦过时,他明显呼吸加重。
白栀有意识的故意去蹭,诱惑他:“要我。”
在她嫩腔里的手指都因为她这一下一僵。
距离太近,她没有错过令湛眼中挣扎的克制。
但。
也仅是那一瞬间。
他便继续用手在她小穴里插出黏稠的水声。
被他抱着,满鼻腔内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那种极淡的似山间的风一般的,带着凉凉的温度的味道。
混着他略重的呼吸声。
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坐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这些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白栀的感觉更强烈。
小穴收得很紧。
他很有节奏,没有因此而更快速的抽送,而是慢下来,迎合她,又引导她,将她的快感拉长。
在活泛的媚肉逐渐安静下来时,又重重的开始高频快速的插她。
白栀双腿绷紧,又泄了力般的软下来,哆哆嗦嗦的抖着大腿吐出一股又一股热乎乎湿淋淋的水液,浇在他的手指上,被他送上阴蒂和阴道的双重高潮。
短暂的失神。
他的手的从小穴里抽出来时,因为吸力太强,发出了“啵唧”的响声。
白栀被这声音唤醒,大脑“嗡”的一声,困惑不解的看向令湛。
为什么?
他愿意用手,说明他现在分不清她是谁,否则以令湛的性格,绝不可能这么对她。
即便是现在,她都能察觉到他的阴茎仍是硬挺着的。
那数次用腿用膝盖的摩擦,都能让她感受到他本钱很足。
那为什么在她愿意的情况下,还不肯把元阳给她?
难道他就真的没有被药物折磨到吗?
这药假的?
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心境也很复杂。
没拿到元阳不说,还被他用手玩了。
令湛就连露出的下颌线都透着一股浓浓的禁欲感。
但方才那熟练的用手玩她小穴,绝不可能是第一次这么做。
所以他元阳在,但平时在外面玩得这么花?
那都这么花了,为什么不肯操进去,一起纾解呢。
他有受虐倾向?
白栀真的想不通。
“你。”她声音还带着股高潮余韵之后的软。
令湛看向她,眼神询问。
“为什么……要用手?”
“你不舒服。”
白栀身体僵住了:“……”
纯粹的为了帮她?
刚才被他的手指又插又揉得舒服到双腿都打哆嗦的感觉袭来,她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属于他的体温似乎都未从她的身体里散去。
“还难受?”他问着,手又一次的过来,托在她柔软的臀肉下面。
白腻腻的臀肉能完全感受出他手指的骨节和那力度。
他另一只手的骨戒被她细嫩的臀肉抵着。
大有一副她敢说“还要”就再用手帮她来一次的架势。
“……还是用手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