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啦。
“哦,原来是火棍子。”
“……”他呼吸一重,“知知,松开!”
白栀捏着,准备往上拿出来,“它硌到我了。”
手腕被他一把制住,他声线里多了些克制的压抑:“……乖,松手,知知。”
“它怎么是……啊,大哥哥?”
手腕被他捏住,他的指腹用力,将她的手轻轻掰开。
摸不到了,她的手指还往前伸着想要去够,疑惑的抬眸看向他。
眸光还水盈盈的,带着些被强制唤醒后的懵懂。
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
脑袋里的线这一刻才被拉回来了似的,反应过来他叫自己做什么。
“现在就走吗?”
“明日若得空,我再来看你。”
“我可以一起去吗?”
“很无趣。”
“可我想和大哥哥在一起。”
“知知这么说,要我如何拒绝得了。”
“那……那可以吗?”她忐忑的眼巴巴望着他。
令湛揉揉她的发,“要在石室祈福,带赤色吉服了吗?”
她连连点头。
“去换吧。”
“大哥哥也穿赤色吉服吗?”
“嗯。”
“那我们就像成亲一样。”她一边说,一边开心的从床上坐起来,又回头去看令湛,视线在他脸上落了许久,笑得眼睛弯弯的。
“怎么了?”
“大哥哥好看呀。”她一边说,一边又再趴到他的身体上认真的看他。
视线从他的眉至眼,再至鼻,缓缓向下。
仔仔细细将他整张脸都看完了,又再重复一遍,然后满意的说:“大哥哥和小时候长得不太一样了,但还是一样的好看!”
视线和他温柔的目光隔空相触,她清澈的眸子里晴光一片,脸枕下去贴在他的脸上,唇角从头到尾都是向上勾着的。
眼睛眨巴的时候,长而浓密的睫毛会有一小点儿在他的皮肤上扫过,抱着他,“好像在做梦一样,我可以打你一下吗,大哥哥。”
“为什么要打我。”
“打你,你如果疼,那就不是做梦了。”
“……不该打自己吗?”
“哥哥就是这样的呀,他每次都打我。”她一边说,一边又微微撑起一点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哥哥从边城回来了吗,没有看见我,会不会到处找我。”
才说完,小手又伸下去摸,“大哥哥,你把火棍子藏去哪里了?”
手又被他一把抓住,这一次不是抓着手腕,是将她的小手包裹着握住,往上拉,“不能乱摸。”
“那我不摸。”她从善如流的说着,也握住他的手,“那我能看看吗?”
“……”他笑起来,“现在也不能。”
她敏锐地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重点:“那什么时候能?”
令湛注视着她,眼神仍旧温润宠溺,手指却悄然收紧,“吉时到的那天,若知知还想看,想摸,都随你。”
“大哥哥。”她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碰了碰:“你的脸粉粉的。”
令湛的视线不自然的偏开些许,再望回来时,细碎的散在枕边的发因他的动作不安分的略翘起一点,眉宇间的温和之意不减。
轻应了她一声:“嗯。”
和沉衍哥哥在一起时,她也时常这样,便轻轻挨着令湛安慰道:“大哥哥,你不要担心,这没什么的。”
他牵着她的手,将她手背落在自己的胸口处,“心跳得很快,也没关系吗?”
胸膛内有力的震荡递到她的手背上,再由她过到他们交握的掌心内,传回给他。
他完美的脸部线条里揉着笑意,看她的眼神如视珍宝。
白栀点着头,模样乖巧,“没关系的,大哥哥不要害怕,我在这里陪你,等它安静下来。”
“你靠得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