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

“!”她身体迅速绷紧,语无伦次:“我,你,你慢点看,我,不是……”

“你希望我怎么慢?”

“我,我……”白栀羞得浑身泛粉。

水声。

他动了。

白栀的身体绷得更紧,腿心情不自禁夹紧,饥渴的嫩腔里已经有了反应,向上紧缩着。

但男人没有靠近她,他向后靠在池边,和她拉开了距离。

她把帕子取下来,眼睛还闭着,眯出一条小小的缝隙。还没看见他就立刻心虚的闭起来,但很快又忍不住的眯出小缝看他。

视线相接的瞬间,她的脸红红的,索性直接睁开眼睛,也光明正大的看他。

他的面具摘下来放在池边,右手的手臂随意在旁边搭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抵着面具。

健硕的右肩上还能看见撕裂般的疤痕,是比他的肌肤颜色要更深几个度的。

可以想象到它曾经是怎样狰狞到几乎快要了他的命的伤口。

视线落在他的喉结上,记忆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触哥哥的喉结的那夜。

她把目光落回他的脸上,想仔仔细细地好好看看他。

携卷着思念的温柔注视太过干净,让人几乎要忘记他们现在是怎样赤裸相对的羞耻画面。

心会在她的目光中同样变得温柔安静。

她靠近他,手才刚准备抬起来,面前的男人便一把拉过池边的衣物,起身的同时披在身上,走上水池的台阶。

“哥哥!哥哥洗好了?”

不出意外的没理她。

白栀连忙抓住他的衣角往下拽:“哥哥!我话还没有讲呢!”

“讲吧。”他停住步伐,在她真诚认真的眼神里,顺着她的意在池边蹲下来。

她一本正经的:“哥哥一个人沐浴,不觉得寂寞吗?”

沉衍:“……”

本该暧昧旖旎的话,像在背晦涩拗口的古籍。

“知知来用身体帮哥,啊……是我,我来用身子帮神子殿下清洗吧。”

她踩着池子里的石阶,仰着脸用唇去够他的脸,碰不到,柔软的唇瓣只蹭到了他的下巴和脖子。

“让我帮殿下排解寂寞吧,夜还长,哥哥……殿下想对我对什么都可以。”说完眼巴巴的望着他。

沉衍玩味的看着她:“她们就是这样教你的?”

白栀窘迫的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今夜我是属于哥哥的,从心,到身,都只属于哥哥。”

说完又立刻语速飞快的补充:“属于殿下。”

“真难得。”他打量着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这么撩人的话说的如此让人清心寡欲,也算你独有的本事。”

“好坏啊,取笑我……我第一次做,下次就会熟练了!”

“那就留着,对下一个对象说。”

她又背诵似的道:“我的心里眼里此时都只有殿下神武的身姿,再装不下任何人了!”

沉衍:“……”

“我日日思念殿下,夜不能寐,只想与殿下共度良宵!”

一副很努力,但没努力对方向的认真模样。

沉衍问:“有你自己想说的话吗?”

她语气坚定:“字字句句皆是知知真心,若能诞下神子之子,将是知知一生的荣耀!”

“你想生下兄长的孩子,是因为他是天罗神子,还是因为你想?”

“我……”

“如今你想生下我的孩子,是因为我是如今的天罗神子,还是因为你想?”

“不一样吗……”

“不一样。”

“对知知来说……”她顿住,凝眉想了想,改口:“对白栀来说,都是一样的。”

不论是出于什么,愿与不愿,结果只有一个。

她没有选择。

沉衍深深地看着她,喉结滚动,绕回先前的话题:“那些话,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