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喉头干热发燥。

“像师尊淫穴里的淫水,但要比它更浓稠,挂在师尊腿上不会流动。”

“……谢辞尘,住口。”

“师尊方才躲,是因为觉得痒吗?”

话题好像回到正轨了。

白栀说:“有一点。”

“师尊哪里痒,为什么痒。”

是因为他帮师尊擦药的力道,致使上药处痒?

还是师尊此时淫水流不止的嫩穴痒?

少年的视线直勾勾的往她的腿心之间看过去。

声音愈发低沉:“弟子可以帮师尊止痒么?”

他沾满湿滑的药膏的手指向上,握在她的大腿上,有力的手指箍紧,大腿处的肉从他指缝里凸出。白栀向上抽腿,他的手被滑她的膝窝处。

收紧。

她的腿再动不得!

白栀蹙眉:“谢辞尘,松开。”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那半遮半掩的隐秘处,能看见晶莹的水液的反光:“于师尊而言,过去了多久?”

多久?

也许几十年,也许一百年,也许更久。

在凉国成为帝女白栀时的日子不过短短十几年,可她死后在混沌中停滞的时间仿佛已厉沧海桑田。

“师尊去了何处,可曾想起过弟子?”

他抬眸,对上白栀的视线。

尽管师尊未开口,但眼神已然告知他答案没有。

“……于弟子而言,时会想起师尊离去时温度骤冷的从弟子灵海内抽离之痛,度日如年。”

谢辞尘眼角泛红,神色满是寂落。

睫毛颤动时带着破碎的美感。

仔细去看,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屈辱和不解。

这些都能让白栀心跳不止!

他的手指再收紧,悄然而上,之穿着薄衫的身体也向下贴靠至白栀的双腿上,以卑微渴求的姿态仰望她。

“师尊告诉弟子,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可弟子不禁在想,以后呢?这一次是师尊预料到的离开吗,是在掌控之中的么。”

她俯身下来,看着少年的脸颊:“……谢辞尘,你冷静一点。”

他已经在竭力冷静了。

竭力伪装自己,扮演她喜欢的谢辞尘的样子。

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想占有她,切实的感受到她,让那些真实的触感填补不安恐慌的心脏。

怕吓到她,怕做错。

也怕下一秒就又没机会。

一时不知到底该怎么样才好。

于师尊而言,他算什么人?

和凉国中被他的执念附身的那小孩子一样的过客而已么。

他不愿!

强压下所有情绪,他的身体再压近,仰头向上,呼出的气流痒痒的在她的下巴上扫着。

那双漆黑如墨般的眸子阖了阖,声音里带着酸涩感:“弟子明白。”

好像靠近她,就已对他是一种恩赐。

这种小心翼翼的卑微感换做另一人,白栀都会觉得厌烦,可偏就是谢辞尘。

那个骄傲孤冷的少年人。

“师尊喜欢弟子乖顺,做个好孩子,弟子明白。弟子会忍耐,压抑,妥协,弟子明白……”他略微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轻颤。

让她的心像被什么一把狠狠揪住了。

偏他还在加码。

他神色失落的声音很轻:“方才只是……只是太过思念师尊,没有忍住。”

她果然动容,手指触在少年的脸上。

腿上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