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北鞍只要招招手,他就会贴上去。
鹿开今晚和一群狐朋狗友又喝多了,圈里知道鹿开好那口,晚上找了两个细皮嫩肉的MB作陪。
男孩深知要想上位,就得主动,于是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鹿开喝得酩酊大醉,他嘴里咕哝着付语宁的名字,手往人衣服里摸。
在他怀里的男孩听不清鹿少爷嘴里喊的人是谁,也一个劲地应着。只是不知这鹿少爷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还能分辨出他不是“付语宁”的。
眼看着鹿少爷就要上钩了,结果到嘴的鸭子一把推开他,飞走了。
这酒喝得头疼欲裂,鹿开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一早就等候在门口的司机,见他出来赶忙上前搀扶着他上车。
司机是陈北鞍派来的,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这弟弟。
鹿开是怎么回到家的,是谁给他脱得衣服,又是如何上得床,他一概不知,他断片儿了。
半夜鹿开口渴难耐起床喝水,暖黄色的台灯照出床上隆起的一角。他掀开被子,这才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付语宁。
付语宁本来睡得就不深,被这一番动作直接弄醒了。